说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和老公两地分居的女人晚上一个人的时候你会怎么样其实最开始是不习惯的。他刚去外地那年,我总开着客厅的灯睡觉,听见楼道有脚步声就攥紧手机——以前他在家时,总说“有我在,别怕”。 我们结婚五年,他去年被调去外地项目,从此三百公里的距离把“晚安”分成了电话两端。 最开始那半年,我总开着客厅的灯睡觉,暖黄的光透过门缝爬到床边,像他以前半夜起来喝水时,轻手轻脚带过的那缕微光——只是现在,那光里没有他拖鞋蹭过地板的声音了。 床头柜上还摆着他用了三年的保温杯,深蓝色,杯沿有个小小的缺口,是有次他给我倒热水时烫到,手一抖磕在桌角上的,现在里面总盛着凉白开,我每天早上倒掉,晚上再续满,好像这样他就还没走远似的。 以前他在家,总在睡前检查门窗,说“女孩子一个人在家,安全第一”,现在我学会了自己拧防盗链,咔嗒一声锁上时,心里却空落落的,好像那声音不是在防贼,是在把自己关在没有他的世界里。 第一次独自换灯泡是上个月,踩着凳子够天花板时,突然想起他以前总笑我“够不着就喊我,别逞强”,结果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在沙发上,手机从口袋里滑出来,屏幕亮着,是他昨天发来的照片,他站在项目工地上,安全帽歪戴着,背景是灰蒙蒙的天,配文“今天风大,你那边冷不冷?”那一刻,眼泪突然就下来了——不是因为疼,是因为终于承认,原来我比自己以为的更需要他。 朋友说:“你现在多独立啊,换灯泡修水管都会了。” 可只有我知道,独立是被逼出来的铠甲,里面裹着的还是那个会在打雷时往他怀里钻的小刺猬。 他们以为我习惯了一个人,却不知道每个周末我都会把他的衣服从衣柜里拿出来晒,阳光好的时候,能闻到上面淡淡的洗衣液味道,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那味道让我觉得,他好像只是下楼买包烟,过会儿就会开门进来,喊我“老婆,帮我拿下拖鞋”。 我开始在睡前和他视频,不说话,就把手机架在桌上,他那边是工地宿舍的白墙,我这边是卧室的台灯,他看图纸,我叠衣服,偶尔抬头对上视线,笑一笑,又低下头。 有天他突然说:“你头发长了。” 我摸着发梢愣住,是啊,上次剪头发还是他陪我去的,理发师问要留多长,他在旁边插嘴:“到肩膀就行,太长了掉头发,不好收拾。” 现在头发都快到腰了,我居然没注意。 原来人在习惯了思念之后,连时间的流逝都会变得迟钝——就像那盏总开着的客厅灯,后来我慢慢敢关掉了,不是不怕黑了,是知道怕也没用,他不在,我得替他照顾好自己。 短期结果是,我学会了换保险丝、疏通下水道,甚至能在超市一个人拎两大袋 groceries 上四楼; 长期影响是,每次视频时,我们不再说“今天做了什么”,而是开始聊“下次见面要去吃巷尾那家馄饨,你记得多放辣”; 当下能做的,就是把每个想他的瞬间都攒起来,等他回来时,一股脑倒给他——会不会把他吓跑?应该不会吧,他那么好。 今晚关客厅灯的时候,楼道里传来邻居家小孩的哭闹声,以前我会烦,现在却觉得挺热闹。 手机在枕边震动了一下,是他发来的消息:“刚加完班,明天能早点下班,视频时给你看我新买的盆栽,多肉,像你生气时鼓鼓的脸。” 我笑着回了个“好”,然后把手机屏幕朝下放在枕头边,黑暗里,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和他在家时,睡在我旁边的频率一模一样。 原来安全感不是非要开着灯才能给的,有时候,知道那个人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和你一起醒着、想着,就够了。
说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和老公两地分居的女人晚上一个人的时候你会怎么样其实最开始是不
昱信简单
2025-12-13 14:5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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