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发年终奖,没给56岁的会计。会计一看两个助手每人都有18000,很生气,质问

好小鱼 2025-12-13 19:50:00

公司发年终奖,没给56岁的会计。会计一看两个助手每人都有18000,很生气,质问副总:“凭啥没我的?我在公司干了15年,两个毛头小子才来半年!”李姐把手里的保温杯往副总办公桌一墩,杯盖磕出当啷一声脆响。她鬓角的白发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巍巍的,指节因为攥得太紧泛出青白:“王副总,您今天必须给个说法!小张小李俩孩子,上个月做季度报表还得我盯着改三遍,凭什么他们揣着18000回家过年,我这儿一分没有?” 腊月二十七的风裹着年味撞在玻璃窗上,李姐攥着那张薄薄的工资条,指腹把“年终奖:0”三个字磨得起了毛边。 她在这家公司做了十五年会计,从青丝做到鬓角堆雪,办公桌第三个抽屉里还锁着刚入职时的工牌——照片上的人笑起来眼角没皱纹,如今对着镜子拔白发都得眯着眼。 两个助手,小张小李,上个月做季度报表时还抱着凭证本追着她问“李姐,这个分录是不是记错了”,今天各自揣着18000的年终奖红包,路过她工位时笑得像揣了糖。 凭什么? 李姐端起桌上的保温杯——内胆是儿子去年送的,印着“平安喜乐”,她每天早上泡枸杞菊花茶,说喝了明目,其实是盯着电脑核账久了,眼睛总干涩——踩着高跟鞋往副总办公室走,鞋跟敲在瓷砖上,一声比一声急。 “王副总!”她推开门,没等对方抬头,把工资条拍在桌上,保温杯“当啷”墩在旁边,杯盖震得跳了跳,几滴茶水溅在“0”字上,晕开一小片黄渍。 王副总摘下眼镜擦了擦,镜片后的眼睛带着点疲惫:“李姐,你先坐……” “我不坐!”她打断他,鬓角的白发随着呼吸颤巍巍的,“我在公司干了十五年,小张小李才来半年!上个月报表他们做错三遍,还是我熬夜改到十二点才交上去,凭什么他们拿年终奖回家过年,我这儿一分没有?” 指节因为攥得太紧泛出青白,她盯着王副总,等一个说法——哪怕是编的,她也想听听,这十五年的班,到底值不值。 王副总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今年年终奖按项目贡献度算的,小张小李参与了城南那个新园区的财务系统搭建,加班三个月,项目奖金折算到年终奖里了。” 李姐的目光落在“项目贡献度”几个字上,喉咙突然发紧——她确实没参与那个项目,今年公司调整架构,把新业务都分给年轻人,她守着老系统,每天核账、做报表,按部就班,像个转动了十五年的齿轮,没人问过她累不累,只看她转得稳不稳。 那她做的那些呢?每月的工资核算、税务申报、固定资产盘点,那些没人注意却离不了的基础工作,难道就不算贡献?她想起上个月改报表的晚上,办公室只剩她一个人,窗外的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键盘敲得噼啪响,当时只觉得是分内事,现在却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 “那我的工作……”她声音低了些,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就不算贡献?” “算,怎么不算。”王副总声音轻下来,“但公司今年效益不好,基础岗位的年终奖预算砍了大半,优先倾斜给了能带来新增长的项目组——我知道这不公平,尤其是对你。” 保温杯里的枸杞沉在杯底,像她没说出口的话:那些年公司资金链紧张,她把自家存折里的钱取出来垫过工资;儿子高考那年她没请过一天假,在办公室煮泡面当晚饭;甚至去年疫情封控,她住在公司盯账,生怕出一点错……这些,王副总还记得吗? 也许不记得了。 她拿起保温杯,杯壁上的水珠滑下来,滴在工资条上,和刚才那几滴茶水混在一起,把“0”字泡得更模糊了。 “行,我知道了。”她没再追问,转身往外走,高跟鞋的声音突然慢下来,像泄了气的气球。 走到门口时,王副总突然说:“李姐,下个月调薪名单里有你,涨幅……比年终奖多。” 她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只抬手拢了拢鬓角的白发——那里又添了几根新的,在走廊灯光下,白得晃眼。 保温杯里的枸杞菊花茶凉透了,像她此刻的心情——不是不委屈,只是突然觉得,十五年的时间太长,长到足够把热血熬成温水,也长到……舍不得真的转身就走。 她回到工位,打开第三个抽屉,摸了摸那张旧工牌,照片上的人还在笑。 明天,还是得泡杯热的枸杞菊花茶。毕竟,账还得核,年也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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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简单点

简单点

15
2025-12-15 11:37

不会编别瞎编,不论什么单位,老会计都没人敢得罪,包括单位一把手,不怕会计把他们全送进去?

人言若

人言若

5
2025-12-14 09:22

月薪调整比年终奖多,一个月上调18000呗?这是韩国还是日本的李姐?

好小鱼

好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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