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都在家,本想睡个懒觉,结果6点刚过就被敲门声吵醒,想着不出声装听不见,可敲得声音越来越大,气的我骂骂咧咧去开门…结果一开门,发现是隔壁李奶奶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袋热气腾腾的包子和豆浆。 周末,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手机静音丢在枕头边,就盼着能把一周缺的觉补回来——结果六点刚过,“砰砰砰”的敲门声就砸在门上,像小锤子敲在太阳穴上。 我把头埋进被子,心里把快递员、推销员挨个骂了一遍,可那声音不依不饶,越来越急,连门板都跟着震。 我抓过睡衣胡乱套上,脚在拖鞋里蹭了半天才找到脚跟,嘴里嘟囔着“谁啊大清早的”,手已经攥紧了门把手,准备给门外的人一个“惊喜”。 门“吱呀”一声开了,晨光顺着门缝挤进来,我眯着眼抬头——不是想象中的快递盒,也不是硬塞的传单,是隔壁的李奶奶,灰白的头发用发卡别在耳后,深蓝色的布衫袖口磨得起了点毛边,手里却提着个印着“便民早餐”的塑料袋,热气从袋口钻出来,在她手背上凝了层薄薄的水珠。 “丫头,醒啦?”她嗓门亮,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另一只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我早上遛弯,看你家灯没亮,想着你平时上班赶得急,周末怕是又不吃早饭,就顺手给你带了套——刚出锅的,肉包和甜豆浆,你以前说过喜欢这家的。” 我盯着那袋早餐,热气扑到脸上,暖烘烘的,刚才堵在胸口的火气突然就散了,像被这热气蒸化了似的。 手里还攥着门把手的指节有点发白,我赶紧松开,喉咙里发紧,想说“谢谢奶奶”,又觉得刚才心里骂骂咧咧的自己太混蛋,最后只挤出一句“您……您快进来坐”。 其实我和李奶奶不算熟络,顶多是楼道里遇见了打个招呼,她怎么会记得我随口提过的豆浆口味?难道是上次我帮她提菜篮子时说的?还是她总在阳台看见我啃冷面包当早饭? 后来才知道,李奶奶的孙子以前也住这栋楼,和我差不多大,也是个周末爱睡懒觉的主,每次她都提着早餐去敲门,直到孙子搬走——现在,她大概是把那份没处放的惦记,分了点给隔壁这个总熬夜的姑娘吧。 那天早上的肉包咬下去,汤汁烫得我直吸气,心里却甜得发慌。 从那以后,周末再听到敲门声,我会先竖起耳朵听,若是“砰砰砰”的节奏,就知道是李奶奶的“爱心闹钟”来了。 后来我养成了习惯,晚上路过她家,会敲敲门问声“奶奶睡了吗”,周末早起了,也会买份热乎的豆腐脑给她送过去。 现在想起那个被吵醒的早上,最先冒出来的不是烦躁,是塑料袋上凝结的水珠,是李奶奶手背上的老年斑,是那句带着点颤音的“趁热吃”——原来有些敲门声,不是打扰,是有人在惦记着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周末都在家,本想睡个懒觉,结果6点刚过就被敲门声吵醒,想着不出声装听不见,可敲得
好小鱼
2025-12-13 22:5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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