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90岁的齐白石,使出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25岁的女徒弟新凤霞,拉进一间黑屋子

梦凡创意 2025-12-14 01:37:47

快90岁的齐白石,使出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25岁的女徒弟新凤霞,拉进一间黑屋子。 1957年的北京跨车胡同,秋阳斜斜照进齐家小院,石榴树的影子投在青砖地上。齐白石刚在画室里画完一幅《墨虾》,手抖得厉害,却突然起身,眼神亮得不像近九旬的老人。新凤霞刚给师父端来一杯热茶,还没来得及放下,就被老人粗糙却有力的手攥住手腕。她吓了一跳,绣着梅花的袖口被扯得发紧,“师父,您这是?”话音未落,就被硬生生拉进了画室旁那间常年锁着的小黑屋。 屋子没窗,一股淡淡的松烟墨香混着旧纸的气息扑面而来。齐白石摸索着点亮墙角的油灯,昏黄的光线下,新凤霞才看清屋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木匣,地上铺着厚厚的毡子,显然是老人藏宝贝的地方。她刚想问师父要做什么,齐白石已经松开手,颤巍巍地走到一个半人高的木匣前,用挂在腰间的铜钥匙打开锁扣。“这里的东西,旁人我不叫看。”老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透着郑重。 新凤霞这才想起,自己拜师三年,从未进过这间屋子。她1954年拜齐白石为师时,才22岁,已是红遍京津的评剧演员。很多人不解,一个唱戏的为何要学画画,齐白石却偏疼这个徒弟——新凤霞聪明、肯下苦功,临摹的《墨虾》几乎能以假乱真,更难得的是,她对艺术的虔诚,不像有些弟子只想着借师父的名气谋利。齐白石常说:“凤霞有灵气,不是画画的料子,是懂画的料子。” 木匣打开的瞬间,新凤霞屏住了呼吸。里面整齐叠放着几十张宣纸,全是齐白石早年的写生稿——有少年时在湘潭乡下画的荷花,有中年游历四方时画的山水,还有刚到北京时画的人物,每张稿子上都有密密麻麻的批注,标注着笔墨的轻重、构图的取舍。“你看这张《牵牛花》,”齐白石拿起一张泛黄的稿子,油灯的光映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我30岁学画时,对着院子里的牵牛花画了三个月,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看花瓣上的露水,才摸透了那股鲜活劲儿。” 新凤霞凑近细看,稿子上的牵牛花藤蔓缠绕,花瓣上的墨色浓淡相宜,批注里写着“晨露未干时,花瓣要带湿意,墨色宜淡”。她突然明白,师父拉她进黑屋子,不是要做什么出格的事,而是要把自己毕生的心血传给她。“师父,这些都是您的宝贝,我……”她鼻子一酸,话都说不完整。 “宝贝留着不用,就是废纸。”齐白石打断她,把一叠稿子塞进她怀里,“你唱戏讲究‘情真’,画画也一样。我画虾,不是画死虾,是画水里游的活虾;你学画,也不是学我的笔墨,是学我观察生活的法子。”他拿起一张画着雏鸡的稿子,上面有一道明显的修改痕迹,“这张我改了七次,一开始画的鸡崽太笨,后来看邻居家的小鸡啄米,看了半个月,才画出那股灵动劲儿。” 新凤霞抱着沉甸甸的稿子,只觉得心里又暖又沉。她想起自己学画时,师父总让她“多看少画”,让她去院子里看蚂蚁搬家,去菜市场看鱼虾游动,当时她还不解,现在才懂这是最珍贵的教诲。有一次她临摹师父的《葫芦》,总觉得藤蔓不够自然,齐白石没多说,只是带着她在院子里的葫芦架下坐了一下午,指着缠绕的藤蔓说:“植物有性子,藤蔓要顺着它的性子长,笔墨也要顺着它的性子走。” 那天下午,齐白石在黑屋子里给新凤霞讲了三个时辰。他从自己学画的经历讲到对艺术的理解,从笔墨技巧讲到人生态度,有些话重复了好几遍,生怕徒弟记不住。“你是唱戏的,台上的人物要活,画里的东西也要活。”老人拿起一支毛笔,在宣纸上轻轻一点,“这一点,是花的蕊,也是人的魂,少了这份魂,画就死了。” 临走时,齐白石又从木匣里拿出一方砚台,是他年轻时用的端砚,磨得光滑温润。“这个给你,”老人把砚台塞进她手里,“画画和唱戏一样,要下苦功,不能偷懒。砚台磨穿了,功夫就到家了。”新凤霞接过砚台,分量压得手心发沉,抬头时,看见师父眼里闪着泪光,“我老了,很多东西带不走,传给你,我放心。” 从黑屋子出来时,夕阳已经落山。新凤霞抱着写生稿和砚台,一步步走出小院,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后来她才知道,齐白石那天之所以突然拉她进黑屋子,是因为前几天体检,医生说他身体大不如前,老人怕自己时日无多,想赶紧把藏了一辈子的宝贝和心得传给最靠谱的徒弟。 往后的日子里,新凤霞果然没辜负师父的期望。她把那些写生稿带在身边,不管演出多忙,每天都要临摹一张,把师父的教诲融进笔墨里。她的画越画越好,既有齐白石的笔墨意趣,又带着评剧演员独有的灵动,后来竟成了画坛有名的“戏画双绝”。有人问她画画的秘诀,她总说:“我师父教我的,先懂生活,再懂笔墨。” 1957年9月,齐白石逝世,新凤霞在师父的灵前,把自己临摹的第一张《墨虾》烧给了他。那张画,是她刚拜师时画的,笔触生涩,却满是认真。后来她整理师父的遗物,发现黑屋子里的木匣里,还留着一张纸条,上面是老人的笔迹:“凤霞徒儿,艺术无界,真诚为上。” 齐白石与新凤霞的师徒情,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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