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0米的生死时速 5000米高空,布里斯班的云絮在机翼下翻涌,阿德里安·弗格森的指尖刚触到飞机舱门,后背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备用降落伞的开伞索被机翼襟翼死死卡住,他像片被线拴住的叶子,瞬间被拽出舱外,身体狠狠撞在水平稳定器上。髌骨碎裂的脆响混着风声灌进耳朵,滑槽随即缠上他的腿,整个人悬在飞机尾部晃荡,脚下是几千米虚空。 摄影操作员被他撞得直直坠向云层,自由落体的身影转瞬便被白雾吞没。弗格森摸向腰间的钩刀,指尖抖得厉害,却还是咬着牙挥了下去。一刀,两刀.....十一道寒光闪过,11条绳索应声断裂,他像块石头般摔向空中,腿部肌肉撕裂的痛感几乎让他昏厥。 主降落伞仓促释放,却和备用伞的残片缠成一团,根本无法撑开。他在气流里翻滚,身体撞向云层、擦过气流,最后“砰”地砸在地面,连滚了十几圈才停下。 机舱里马克死死攥着操纵杆,部分降落伞还缠在机尾,飞机晃得像片落叶。他拨通求救电话的手在抖,却还是在空管的指令冷静的像冰,“不要弃机,按照我的要求,把飞机带回来。” “离地五百英尺,保持平飞!”空管的指令传 来。马克深吸一口气,缓缓拉平机头,起落架擦过跑道的瞬间,机身震了一下,随即稳稳滑行了出去。直到飞机彻底停在跑道尽头,他才瘫在座椅上,抬手抹了把脸,满手都是冷汗。失控的“塞斯纳大篷车”稳稳降在了布里斯班机场。 弗格森躺在地上,看着天边逐渐恢复平静的云,摸了摸那把钩刀,哑声笑了:“上帝保佑,没让我和飞机,都葬在那片云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