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一女子跟着继父长大,后来出嫁,继父失去劳动能力,便步行到女子家,想和女子一起生活,女子丈夫拒绝。为了感谢继父的养育之恩,女子离婚回家照顾继父。 张丽记事儿起,家里就只有生母和她两个人。生母身体弱,地里的活计常常拖到天黑也干不完,饭桌上的菜永远是咸菜配粗粮。八岁那年,生母带着她跟邻村的老陈搭伙过日子,老陈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话不多,手却勤快。进门第一天,老陈就把漏风的窗户用黄泥糊严实了,晚上给张丽掖被角时,她摸到他的手满是茧子,却比生母的手更暖和。 往后的日子,老陈几乎承包了家里所有重活。春耕时他天不亮就下地,顶着日头插秧,晌午回来裤腿上还沾着泥,却总能从兜里摸出颗糖塞给张丽——那是他赶集时特意买的,自己从来舍不得吃。 张丽上初中要走十几里山路,老陈怕她走夜路害怕,每天放学都在路口等,手里拎着个手电筒,电池省着用,只在她走近时才打开。有年冬天雪下得大,张丽放学晚了,远远看见老陈站在雪地里,帽子上落满了雪,眉毛上结了霜,手里的热红薯还冒着热气,他说:“慢点走,红薯凉了就不好吃了。” 生母在张丽十五岁那年走了,老陈没再娶,一门心思供张丽读书。张丽知道家里条件差,初中毕业就想辍学打工,老陈第一次对她发了火,把她的书包摔在桌上:“不读书,这辈子就只能窝在地里!我砸锅卖铁也供你!”那几年,老陈除了种地,还去镇上的工地打零工,扛水泥、搬砖头,一天下来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却从没在张丽面前喊过一声苦。张丽出嫁那天,老陈把攒了多年的积蓄塞给她,红着眼眶说:“到了婆家好好过日子,别惦记家里,我身子骨硬朗着呢。” 去年开春,老陈在地里浇地时脚下一滑,摔进了水渠里。等被人救上来,落下了腰疼的病根,加上常年劳作的关节炎,他连锄头都举不起来了。家里的几亩地没人种,口粮都成了问题,村里也没什么亲人,老陈思来想去,只能去找张丽。他没坐车,揣着几个馒头,步行了三十多里路,走到张丽家门口时,鞋底子磨破了,脚指头渗着血。 张丽看见老陈的模样,当场就红了眼,赶紧拉他进屋倒水。可丈夫脸色却沉了下来,当着老陈的面就嘟囔:“家里就两间房,住不下三个人,再说我每天上班,你照顾他就没法上班,日子还过不过了?”晚上,丈夫跟张丽吵了一架,说老陈就是个累赘,让她把老陈送回村里,实在不行送敬老院。 张丽一夜没合眼,脑子里全是老陈从小到大对她的好:是他冬天给她暖脚,是他供她读书,是他在她出嫁时偷偷抹眼泪。她知道丈夫说的是现实,可她没法丢下那个把她当亲闺女养的人。 第二天一早,张丽跟丈夫说:“我要离婚,我得回去照顾我爸。”丈夫以为她赌气,劝了几句,见她态度坚决,最终松了手。张丽收拾好东西,带着老陈回了老家。回家后的日子,张丽包揽了家里所有活计,每天给老陈熬治腰疼的中药,扶着他慢慢锻炼,闲时就去地里种些蔬菜粮食。 老陈看着她忙前忙后,总觉得拖累了她,偷偷抹眼泪:“都是我没用,害得你离婚了。”张丽就坐在他身边,给他擦眼泪:“爸,你养我小,我养你老,这不是应该的吗?要是连你都不管,我还算个人吗?” 村里人有的说张丽傻,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离婚回来伺候个继父;也有人佩服她,说老陈没白疼她。张丽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只知道,老陈在,她的家就在。每天晚上,她给老陈洗完脚,坐在炕边跟他唠唠村里的事儿,老陈听得乐呵呵的,屋子里的灯光昏黄,却比任何时候都暖。 孝不是挂在嘴上的话,是实实在在的行动,是在亲人需要的时候,能放下所谓的“现实”,扛起该担的责任。老陈用半生的付出换来了张丽的真心相待,这份情分,比血缘更珍贵,比任何利益都值得坚守。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