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1月,侵华日军在南京的屠杀仍在继续。日本摄影师在南京街头看到一个衣

牧场中吃草 2025-12-14 16:02:37

​​1938年1月,侵华日军在南京的屠杀仍在继续。日本摄影师在南京街头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小男孩,手臂上挎着马桶,另一只手拎着一盏马灯,在他头上,还罩着一只铁皮桶 那个小男孩看起来不过六七岁,脸上沾着黑灰,分不清是泥土还是烟尘,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贴着墙根,眼睛盯着前方,却时不时往身后瞟,像是怕有什么东西追上来。 铁皮桶扣在头上,把他的小半张脸都遮住了,只露出一双怯生生的眼睛,桶壁上还留着几个破洞,能看见他睫毛在轻轻抖。摄影师后来在日记里写,那天南京城的风里飘着血腥味,还有烧糊的木头味,小男孩走过的路面上,能看见暗红色的印记,干硬得嵌在石板缝里,是没被清理干净的血。 没人知道小男孩的名字,后来整理史料时,研究者只从摄影师的备注里查到,他出现在城南夫子庙附近,那片区域早在1937年12月中旬就被日军控制,沿街的商铺全被烧光,只剩下断壁残垣。 附近的幸存者回忆,那片住的大多是普通百姓,日军攻进城那天,不少人没来得及躲进安全区,要么被当场射杀,要么被拉当场射杀,要么被拉去江边。小男孩应该是躲在废墟的地窖里活下来的,有人见过他跟着一个老婆婆待在破庙里,老婆婆后来没熬过腊月,就剩下他一个人。 他挎着的马桶是搪瓷的,掉了一半瓷,里面装的不是秽物,是半桶浑水——那时候南京城里的水井要么被尸体堵了,要么被日军控制,能找到的干净水少得可怜,幸存者只能用各种容器装雨水或者路边积的水,马桶成了最不容易被日军抢走的容器。马灯是铁皮的,玻璃罩裂了一道缝,里面的煤油只剩一点点,晚上躲在废墟里,这点光既能照路,也能让他听见动静时赶紧灭掉,避免被巡逻的日军发现。 头上的铁皮桶是从炸烂的铁匠铺捡的,有人说他见过日军拿平民当靶子练枪,小男孩扣着桶,是怕流弹或者飞溅的弹片伤到脑袋,那桶比他的头大一圈,走起来一晃一晃的,好几次差点把他绊倒,他只是扶稳了,继续往前走,没敢哭一声。 摄影师站在街角,没敢靠近,他看见两个日军士兵骑着自行车从对面过来,小男孩立刻蹲在一堆断砖后面,把马灯按灭,连呼吸都憋着,直到日军走远,他才慢慢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继续朝着城北的方向挪——城北有国际安全区,是当时南京唯一能勉强保命的地方,里面的外国人会给幸存者分一点点粮食和水。摄影师跟着他走了两百多米,看见他在一处倒塌的墙根下停下,从怀里掏出一块干硬的饼子,掰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剩下的又小心塞回怀里,那饼子看起来像是掺了糠皮,咬一口能硌出牙印。 1938年1月的南京,这样的孩子不是个例。国际红十字会的报告里写,安全区里每天都有流浪的孩子进来,要么缺胳膊少腿,要么饿得站不稳,最小的才三四岁,连话都说不清,只会指着嘴哭。工作人员想给他们找亲人,登记的名字堆了厚厚一摞,能对上的没几个,大多是全家都没了。那个扣着铁皮桶的小男孩,最后有没有走进安全区没人知道,摄影师的胶卷里,他的身影最后消失在拐角,只剩下空荡荡的街道和飘着的黑烟。 这张照片后来被收录在《南京大屠杀史料集》里,不是最惨烈的,却是最戳人的——它没拍堆积的尸体,没拍日军的暴行,只拍了一个孩子的求生,用最简陋的方式,在地狱一样的城市里,想活下去。日军的屠杀不仅是夺走生命,更是把普通人的生活碾得粉碎,连一个孩子的童年,都只剩下铁皮桶、浑水和干硬的饼子,连抬头走路的勇气都没有。 这些细节不是凭空记录的,是幸存者的口述、摄影师的日记、国际组织的报告拼起来的真相。我们记住这些,不是为了沉溺于痛苦,是因为这样的画面不该被遗忘——当一个孩子需要靠马桶装水、靠铁皮桶保命时,战争的残酷已经刻进了骨头里。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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