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段非常治愈的话:“睁开眼睛,还活着,挺好挺好。闭上眼睛,能睡着,挺好挺好。摸摸衣兜,有钱花,挺好挺好。忙也是一天,闲也是一天,快乐就好。 把时间轴拉长,放到历史的长河里看,你更能体会“活着”这两个字的分量。 咱们都知道宋朝的苏东坡吧?那可是个乐天派。但你知道吗,苏东坡那个年代,也就是北宋,平均寿命才多少岁?不到40岁。苏东坡活到了66岁,在那会儿已经是“老寿星”了。他这一辈子,贬谪、坐牢、差点被砍头。在“乌台诗案”里,他被关在御史台的大牢里,每天听着外面狱卒的脚步声,都以为是来送他上路的。 有一次,狱卒送饭时送了一条鱼,苏东坡跟儿子约定过,要是送鱼就代表“要被处死”。吓得这位大文豪差点崩溃,给弟弟苏辙写绝命诗。结果呢?是个误会。等他出狱那天,站在阳光底下,那个感觉,肯定跟咱们早上睁眼看到天花板的感觉不一样。因为经历过死亡的阴影,才明白阳光打在脸上的那种热度,是任何官位、金银都换不来的。 苏东坡后来去了黄州,没钱,没权,但他写“长江绕郭知鱼美,好竹连山觉笋香”。他活着,还能吃肉,还能看山,他就觉得赚到了。这种对生命最原始的敬畏和满足,恰恰是咱们现代人最缺的。咱们现在焦虑的往往是“活得不够风光”,却忘了“活着”本身就是老天爷给的赏赐。 再说第二句,“闭上眼睛,能睡着”。 咱们国家有将近3亿人存在睡眠障碍,尤其是年轻人和中年人,入睡难、易醒、多梦。 睡觉,本来是人类最本能的事儿,现在成了最奢侈的事儿。 为什么睡不着?心里事儿多呗。怕失业,怕房贷断供,怕孩子学习跟不上。咱们的大脑就像个永动机,停不下来。 能睡着,代表你的身体还在正常运转,更代表你的精神世界还有一个能“关机重启”的机制。咱们现在很多人,身体在床上,魂还在公司群里飘着。这哪是睡觉,这是在“待机”。所以,如果你今晚沾枕头就能着,别怀疑,你已经打败了全国好几亿人,这绝对值得你偷着乐。 接下来是第三句,“摸摸衣兜,有钱花”。 注意啊,这话说的不是“有花不完的钱”,而是“有钱花”。这中间的区别大了去了。 最近这几年,经济形势啥样大家心里都有数。在这个大环境下,手里有点现金流,没欠一屁股还不上的债,那就是最大的底气。 咱们别在那儿假清高,说钱不重要。钱很重要,它是维护咱们尊严的铠甲。 但这事儿咱们得辩证看。有钱花,指的是能满足基本的生活需求,偶尔还能满足一点小确幸。不是非得跟首富比。清朝有个才子叫袁枚,这人活得就通透。他当了几年县令,攒了点钱,觉得够花了,才三十多岁就辞官不干了。 他在南京买了座园子,叫“随园”,每天写写书,研究研究美食,招待招待朋友。他富可敌国吗?并没有。但他手里的钱,刚好够支撑他的兴趣和体面。这才是“有钱花”的最佳状态:钱是为你服务的,而不是你为了钱把命搭进去。 现在很多人痛苦的根源,在于把“欲望”当成了“需求”。明明兜里的钱够吃红烧肉了,非得焦虑自己吃不起鲍鱼。这种痛苦,纯属自己找罪受。在这个现金为王的周期里,摸摸兜,能掏出买菜的钱,能掏出交电费的钱,还能剩点钱喝杯奶茶,这就挺好。 最后一句,“忙也是一天,闲也是一天,快乐就好”。 咱们现在有个词叫“精神内耗”。忙的时候抱怨累,闲下来了又恐慌,觉得自己被时代抛弃了。横竖都不快乐。 历史上其实有个特别有意思的对比。你看诸葛亮,那是典型的“忙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54岁就累死在五丈原。咱们敬重他,但说实话,从个人生活质量的角度看,他这一辈子太苦了,时刻紧绷着。 再看陶渊明,那是典型的“闲”。“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穷是穷了点,但人家精神世界富足啊。 咱们普通人,做不了诸葛亮,也未必受得了陶渊明的穷。咱们得找个中间值。忙,是为了生存;闲,是为了生活。 咱们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折腾来折腾去,最后发现,真正能让你觉得心里踏实的,无非就是这几样:身体没大病,晚上睡得香,兜里有余钱,心里有快乐。 这四样东西,看起来平平无奇,但你仔细琢磨琢磨,哪一样不是人生的大圆满? 咱们现在的社会,诱惑太多,噪音太大。打开手机,全是教你年入百万、教你逆袭跨越阶层。看多了,容易迷失。这时候,读读开头那段话,就像是一副清醒剂。 它提醒咱们:别把路走窄了,也别把心养野了。 回到现实,或许你现在的日子正难过,或许你正背着房贷,或许你正为孩子的成绩发愁。但只要你此时此刻,能看到这篇文章,说明你眼睛是好的,人是活着的,甚至还有闲工夫刷刷手机,这就已经赢了很多人了。 咱们老百姓过日子,讲究的就是个实惠和踏实。 别总盯着那些够不着的月亮,多看看脚底下的六便士。能把平凡的日子过得热气腾腾,那才是真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