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土匪的烟花,点了土匪的老巢。 寿宴上,丧彪端着酒杯满脸红光。 “强哥”敬酒,左手压右手,杯沿低三寸。 老常站在院角,把第三根烟叼进嘴里。 烟花窜上天。 第一朵炸开时,是祝寿的牡丹。 第二朵炸开时,山寨后门倒了。 酒还在喉头烧,枪已经顶住腰。 丧彪看着“强哥”撕开长衫,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军装。 窗外的爆炸声,和烟花炸裂的节奏一模一样。 你记住的从来不是炮火多响。 是敬酒时那三寸压低的杯沿,是烟花照亮夜空时,有人默默拔掉了保险栓。 真正的猎人,会混进狼群的庆典,在碰杯声最响时扣动扳机。 他们庆祝新生,我们执行终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