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年,唐继尧让妻妾以打麻将的名义,将手下庾恩旸的妻子钱秀芳骗到家里。 钱

天磊趣市井 2025-12-16 16:08:12

1918年,唐继尧让妻妾以打麻将的名义,将手下庾恩旸的妻子钱秀芳骗到家里。 钱秀芳踏进唐府时,院里的桂花开得正盛,牌桌早已摆好,可唐继尧的妻妾们眼神总往她身上瞟,牌打得心不在焉。 她捏着牌的手指微微发紧,隐约觉得这局麻将,赌注或许不止桌上的银元。 唐继尧和庾恩旸曾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 1904年同船赴日留学,在陆军士官学校的炮科课堂上共用一本笔记,晚上挤在宿舍讨论革命。 1911年昆明重九起义,唐继尧率新军攻督署,庾恩旸在后方拟作战计划,两颗脑袋凑在煤油灯下改地图,烟灰落了一桌子。 那时谁也想不到,十年后会走到这一步。 权力是块试金石。 护国战争后唐继尧成了云南王,府里妻妾增至十余人,扩建军队时连庾恩旸提的军备预算都要压一压。 庾恩旸驻毕节收编武装,势力渐大,唐继尧在电报里夸他“治军有方”,转头却对副官说“毕节那片,不能只有一个声音。 ”矛盾就像唐府墙角的青苔,在没人注意的地方悄悄蔓延。 1918年2月18日,庾恩旸接到唐继尧手令,让他去毕节视察防务。 勤务兵李炳辰背着枪跟在身后,走到半路突然转身,子弹从背后穿入。 滇军通报写“勤务兵哗变”,可李炳辰刚认罪就被秘密处决,家属却领了一大笔抚恤金。 昆明城里流言四起,唐继尧却在府里摆宴,说要“告慰英灵”,席间还问起钱秀芳的近况。 三个月后,钱秀芳嫁进了唐府,成了第九房姨太。 她搬进的院子正对着庾恩旸以前常来议事的书房,窗台上那盆庾恩旸送的兰花,早被下人换成了月季。 后来她生了一子一女,却很少出门,有回管家看见她对着一张旧照片发呆,照片上是穿军装的庾恩旸,背后题着“民国七年春,与秀芳共勉”。 庾恩旸的弟弟庾恩锡没去领唐继尧给的水利局局长职位。 他在哥哥坟前站了一夜,第二天收拾行李去了上海。 1922年,“大重九”香烟上市,烟盒上的齿轮和稻穗,和当年重九起义时军旗上的图案几乎一样。 后来唐继尧倒台,庾恩锡回昆明,路过圆通山庾恩旸的墓,墓碑上“陆军上将”四个字被雨水冲刷得有些模糊。 那桌没打完的麻将后来被收进了唐府库房,牌面上还留着钱秀芳的指痕。 李炳辰的儿子长大后在昆明开了家小杂货铺,柜台上总摆着一包“大重九”,有人问起,他只说“我爹以前在滇军当兵,爱抽这个”。 这场由麻将局开始的纠葛,最终成了民国军阀混战年代里,一段被烟云和时光慢慢盖过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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