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一名机枪手为了躲避日军,选择绕上山路前进,没想到意外发现100多名正在吃饭的日军,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机枪,心中一狠:跟他们拼了!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1945年暮春,湖南西部的雪峰山腹地,终日雾气不散,空气中混杂着硝烟与草木腐败的气息。 机枪手曾岳峰拄着一根粗糙的木棍,在茂密的林间艰难移动,左腿的枪伤随着每一次挪步传来尖锐的刺痛。 走在前面的副射手陈百川,肩头扛着他们的捷克式轻机枪,不时回头伸手拉他一把。 两人与大部队在昨夜的激战中失散,已在这片迷宫般的山区跋涉了大半天,四周只有陌生的山岭与令人不安的寂静。 曾岳峰那年十八岁,脸庞尚存少年的青涩,眼神却已被战火磨砺得沉静锐利。 参军的念头,源于两年前目睹家乡被日军铁蹄践踏的惨状。 此刻,与部队失去联络的焦虑和腿伤的折磨交织,但他紧握着武器,这是他与同伴、与那场关乎民族存亡的战争之间最坚实的联结。 陈百川忽然停步,猛地抬手示意。 风从下方山谷盘旋而上,带来一阵模糊却密集的、类似人群聚集的嘈杂声。 两人对视,瞬间伏低身体,屏住呼吸,拨开眼前湿漉漉的灌木枝叶向下窥探。 谷底的景象让两人瞳孔收缩。 一片相对平坦的碎石滩上,竟散乱聚集着上百名日军士兵。 土黄色军服在灰暗山谷中格外刺眼。 他们的步枪像柴垛一样架在几处,多数人围坐在地上埋头吃饭,连一挺负责警戒的机枪都未架设,状态极为松懈,显然以为身处绝对安全的“后方”。 曾岳峰的目光迅速扫过地形。 他们所在的斜坡高出谷底约五十米,坡顶有几块突兀的灰褐色巨岩和几丛矮树,是天然的隐蔽射击阵地。 他摸了摸腰间帆布弹匣袋,里面硬邦邦地塞着十几个压满子弹的弹匣,又看了一眼手中冰冷的机枪。 无需言语,陈百川从他眼中读懂了决断。 陈百川迅速架好机枪,检查枪机,并将弹匣有序排列在手边。 曾岳峰抵紧枪托,脸颊贴上枪身,通过照门将谷地中心那群最密集的黄色身影牢牢锁定。 扳机扣下,撞针击发的震动顺着手臂传来,紧接着,急促的“哒哒”声猛然撕裂山间的宁静。 子弹划出炽热的轨迹,猝不及防地泼入下方日军人群。 时间仿佛瞬间凝固,又轰然炸开。 一名正仰头喝水的士兵如遭重击般仰倒,围坐的人群像炸开的马蜂窝,饭盒翻飞,惊呼与惨叫混作一团。 最初的几秒,日军完全陷入混乱,许多人本能地扑向空地而非掩体。 曾岳峰呼吸沉稳,依据目标密度,冷静地切换着短点射与长扫射。 滚烫的弹壳接连蹦出,落在脚边岩石上叮当作响。 陈百川全神贯注,几乎在每一个弹匣打空的瞬间,就已将新弹匣精准拍入卡榫。 猛烈的火力持续压制着谷地,日军士兵在慌乱中试图取枪还击,组织抵抗,但在居高临下的精准打击下收效甚微。 十几个弹匣,近三百发子弹,在短短数分钟内倾泻一空。 枪声骤停,山谷被一种诡异的寂静笼罩,唯有硝烟与血腥味在蒸腾。 谷地一片狼藉,横七竖八躺着数十具尸体,更多伤员在痛苦蠕动。 残余日军龟缩在几块大石后,零星地朝山坡盲目射击,却因伤亡惨重、地形不利而不敢贸然冲锋。 这火力中断的短暂间隙,对坡上的两人而言无比漫长。 就在残余日军开始试图集结反扑之际,山谷另一侧的隘口突然爆发出更为密集的枪声和震耳的呐喊! 熟悉的国产步枪声、机枪声甚至迫击炮弹的爆炸声接连响起。 曾岳峰所属的大部队,终于循着这长时间独特的捷克式机枪声,找到了他们,并对残敌发起了猛烈的侧翼总攻。 谷中日军顷刻陷入绝境,迅速崩溃。 战斗结束后统计,此次遭遇战因曾岳峰的奇袭奠定了胜局,歼敌近百,缴获颇丰。 他因过人的胆识、精准的判断和出色的战斗技能受到嘉奖。 多年后,在湖南汉寿的家乡,曾岳峰已成为一位安享晚年的普通老人。 只有阴雨天腿伤隐隐作痛时,或偶尔听到某种有节奏的、类似机枪点射的遥远声响,他的目光才会越过平静的田野,望向远方如黛的山峦轮廓。 他仿佛又回到了1945年春天,雪峰山那片被雾气、硝烟和青春热血浸透的山谷。 那场战斗,是一个年轻士兵在绝境中迸发的勇气与智慧,也是一个民族不屈抗争的微小却坚实的注脚。 主要信源:(中国台湾网——八千里路铁与血 抗日老兵曾岳峰杀敌的传奇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