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潜伏在敌人内部的吴荣森,已经引起了特务的怀疑,他察觉到危险后,正准备撤离,却突然收到了一份十万火急的情报! 谁能想到,这个在国民党保密局南京站做了三年文书的普通男人,竟是我党安插在敌人心脏的“利刃”。1946年从中央党校特训班结业时,组织上给他的任务是“潜伏待机,传递核心军事情报”,为了这个使命,他改了姓名,断了和老家的所有联系,甚至看着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嫁给他人,都只能在暗处咬碎了牙。三年来,他靠着一手漂亮的钢笔字和“谨小慎微”的伪装,先后传递了徐州会战的兵力部署、京沪杭警备司令部的防御计划等重要情报,可就在解放南京的战役即将打响时,麻烦还是找上了门。 特务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一周前,负责和他接头的交通员老王在夫子庙传递情报时,被保密局行动科的人当场抓获,虽然老王在被捕前吞了情报,可特务顺着老王身上的一张电影院票根,查到了三天前和他有过“偶遇”的吴荣森。那天吴荣森是按照约定,借着看电影的名义交接密写药水,可就是这短短几分钟的接触,竟成了特务追查的线索。这些天,办公室里的气氛明显不对,行动科的李科长总借着查文件的名义在他办公桌前徘徊,眼神里的阴鸷像针一样扎人,就连平时和他关系不错的同事,也开始刻意疏远,甚至有人在背后偷偷议论“吴文书最近不对劲”。 他知道不能再等了。那天晚上,他把早已准备好的商人服装塞进公文包,把藏在钢笔笔帽里的密写剂倒进下水道,正准备趁着夜色从后门溜走——按照组织预案,只要撤离到下关码头,就有地下党接应他去江北解放区。可就在他一只脚已经跨出宿舍大门时,口袋里的收音机突然传来一阵特殊的摩尔斯电码,那是只有他和上线才能听懂的紧急信号。他赶紧缩回脚步,关上门,从床板下抠出藏着的密码本,借着微弱的煤油灯翻译起来,一行字让他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敌拟今夜炸毁下关电厂、自来水厂,速查具体时间及爆破点。” 下关电厂和自来水厂是南京城的命脉,一旦被炸毁,不仅全城百姓要陷入黑暗和缺水的困境,即将进城的解放军也会面临补给困难,甚至可能影响后续解放上海的进程。他手里的密码本被攥得发皱,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撤离的机会就在眼前,只要跨出这扇门,就能脱离险境,可如果他走了,这份情报就没人能传递出去,成千上万的百姓可能要遭殃。他想起老家的母亲常说“做人要对得起良心”,想起特训班时教官说的“潜伏者的使命,就是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心里的挣扎像被两只手拉扯。 特务的搜查已经开始了,楼下传来了脚步声和呵斥声,显然是行动科的人开始逐个排查宿舍。他来不及多想,把密码本重新藏回床板下,迅速换上平时的衣服,拿起桌上的公文包,故意把里面的文件弄得沙沙作响。当李科长带着两个特务踹开他宿舍门时,他正“惊慌失措”地整理文件,嘴里念叨着“长官,这么晚了还查岗啊?我这刚整理好明天要交的报表”。李科长上下打量着他,目光扫过他没来得及收起的公文包,突然伸手就要去翻,吴荣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却故意装作慌乱地把公文包往怀里抱了抱:“长官,这里都是机密文件,您要查得有站长的批条啊!” 就是这一句话,让李科长犹豫了——保密局的规矩森严,私自翻阅机密文件是要受处分的。趁着李科长迟疑的间隙,吴荣森主动开口:“长官要是不放心,我跟您去办公室查,所有文件都在保险柜里锁着,钥匙我这就去拿。”他知道,办公室的保险柜里藏着一份他早就准备好的“假情报”,而真正的爆破点信息,他已经凭着记忆默记在心。一路上,他故意放慢脚步,观察着楼道里的动静,心里盘算着怎么甩开特务,把情报传递出去。 到了办公室,他打开保险柜,把假情报递了过去,李科长拿着文件翻来覆去地看,却没发现任何破绽。趁着特务们注意力都在假情报上,吴荣森借口去厕所,偷偷跑到办公楼后的围墙边——那里有一棵老槐树,是他和上线约定的紧急联络点。他从口袋里掏出提前写好情报的纸条,用石头压在树洞里,刚要离开,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他赶紧装作系鞋带,顺势把手上的粉笔灰擦掉。等他回到办公室时,李科长已经查完了假情报,虽然还是有些怀疑,却也没找到实质性证据,只能带着特务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解放军就发起了对南京城的总攻,而吴荣森传递的情报,让解放军提前控制了下关电厂和自来水厂,成功挫败了敌人的破坏计划。当南京城插上红旗,百姓们涌上街头欢呼时,吴荣森站在保密局的办公楼里,看着窗外的景象,眼眶湿润了——三年的潜伏生涯,无数次的提心吊胆,无数次的忍辱负重,终于在这一刻有了回报。 潜伏者的故事,从来都不是惊天动地的壮举,而是藏在平凡生活中的坚守和勇敢。他们没有光鲜亮丽的身份,没有鲜花和掌声,有的只是随时可能暴露的危险,和对家国的赤诚。吴荣森的经历,只是无数潜伏者的一个缩影,他们用自己的方式,诠释了什么是信仰,什么是担当。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