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华罗庚icon见到几个月都没破出日军密码的俞大维icon惊讶的说“你这哈佛icon高材生也解不出来？” 那会儿重庆的秋天总下着毛毛雨，防空洞里又潮又冷，俞大维的眼镜片上蒙着一层薄雾，他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又拿起桌上那张写满日文假名的密码纸，手指在纸上来回摩挲——这已经是他盯着这堆东西的第三个通宵了。 防空洞外偶尔传来日军轰炸的闷响，震得洞顶的泥土簌簌往下掉，他却浑然不觉，满脑子都是前线传来的急电：日军近期要对滇缅公路的补给线发动突袭，要是解不开这密码，不知道多少运输兵要倒在炮火里。 华罗庚就是这时候走进来的，帆布包里装着本卷边的《数论导论》，裤脚还沾着从西南联大赶来时的泥点。他原本是受教育部邀请来重庆做学术讲座，听说俞大维在跟日军密码死磕，特意绕路过来看看。 刚进门就看见俞大维趴在桌上，面前摊着十几张写满公式的草稿纸，有的被揉成团又展开，边缘都磨得发毛。 “大维兄，你这桌上的纸，比我联大课堂的讲义还多。”华罗庚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话刚说完就瞥见那张密码纸，笑容渐渐收了。 俞大维抬头看见他，苦笑一声，把眼镜摘下来擦了擦：“别取笑我了，这密码卡了三个月，前线催得紧，我这哈佛的招牌都快砸了。”他指着密码纸上的字符，语气里满是焦虑，“日军用的是双重置换密码，先是把假名打乱顺序，再按固定规律分组，我试过按26个字母的排列算，也试过按日军编制的数字对应，都不对。” 华罗庚没急着说话，拿起密码纸凑到防空洞唯一的煤油灯前，手指点着字符一个个数：“一组11个，下一组还是11个……你有没有试过素数？”俞大维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我琢磨的是军事密码常用的编制逻辑，没往数论上想——你是说，他们用素数做分组依据？”“可能性很大。”华罗庚从包里掏出演算本，铅笔在纸上飞快地画着，“素数的不可分解性最适合加密，11是个小素数，日军可能觉得越简单越不容易被察觉。你看，这几组重复出现的假名，间隔刚好是11的倍数，要是按素数周期来反推置换表，说不定能打开缺口。” 这话让俞大维眼前一亮。他在哈佛学的是军械工程与弹道学，对数学的应用多停留在武器设计上，数论这块确实是短板。之前他盯着密码的军事逻辑钻牛角尖，却没料到日军会用纯数学的规律做加密核心。 两人当即凑在煤油灯前，华罗庚负责推导素数周期下的字符对应关系，俞大维则根据日军以往的密码习惯，排除不合理的置换组合。防空洞外的轰炸声渐渐停了，天快亮时，煤油灯的油烧得只剩底，华罗庚突然一拍演算本：“成了！你看这组对应关系，刚好能拼出‘滇缅公路’‘三号补给点’的日文！” 俞大维赶紧拿过演算本，对照着密码纸一个个核对，越看越激动，手都开始发抖。他立刻让人把破解出的情报加急发往前线，当天下午就收到反馈：滇缅公路守军根据情报，提前在日军突袭路线上设了埋伏，不仅保住了补给队，还缴获了一批日军的武器弹药。 消息传来时，俞大维拉着华罗庚的手，非要请他去防空洞外的小饭馆吃碗面，两人坐在漏风的棚子里，就着咸菜喝热汤，俞大维感慨：“当年在哈佛，总觉得数学是书本里的学问，现在才知道，关键时刻，你们这些‘算题的’比我们‘造炮的’还能救命。” 没人知道，那段时间俞大维压力大到整宿整宿睡不着。作为军政部军工署署长，他既要盯着兵工厂生产枪炮，又要牵头破解日军密码，前线的每一封急电都像块石头压在他心上。 有次他在办公室晕倒，医生说他是过度劳累，劝他休息，他却醒了就往防空洞跑——他知道，多拖一天，前线就多一分危险。而华罗庚也不是清闲的，那会儿西南联大的校舍被轰炸得七零八落，他带着学生在山洞里上课，却还是挤出时间研究密码学，他常跟学生说：“咱们搞数学的，不能只躲在书斋里，国家有难，得把学问用到该用的地方。” 后来有人问华罗庚，怎么就想到用素数破解密码。他笑着说：“数学从来不是死的，日军以为用简单素数就能藏住规律，他们忘了，咱们中国人里，有的是能把数字玩明白的人。”而俞大维也总在公开场合说：“当年要是没有华先生，我那三个月的苦可能就白受了，前线的弟兄们也得遭大罪。” 1943年的重庆，防空洞的煤油灯昏黄又微弱，却照亮了两个文人学者为国效力的初心。俞大维的哈佛学识，华罗庚的数论功底，原本分属不同领域，却在抗战的危局里拧成一股绳。 这世上从没有“没用的学问”，只有不会用学问的人——当知识化作守护家国的武器，当不同专业的人朝着同一个目标发力，再难的困境，也能找到破解的办法。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