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0年，一名30岁的中国男人迎娶了一个15岁的法国少女。洞房花烛之夜，男子却趁新娘睡着，偷偷溜进隔壁房间，和34岁的岳母相拥。岳母：“我们终于能永远在一起了。” 1910年的巴黎冬天，一场婚礼在第十区的市政厅举行，新郎是个30岁的中国古董商，名叫卢芹斋；新娘玛丽只有15岁，甚至还需要监护人的签字才能完婚，而在签字栏落笔的那位“监护人”，正是玛丽34岁的亲生母亲奥尔佳。 在巴黎泰布特街的一对相邻铺面，一边是奥尔佳经营的帽子店，她是波兰与意大利混血，风韵犹存却身世坎坷，年轻时在富人家帮佣被男主人侵犯，拿了一笔补偿金才开了这家店安身立命。 隔壁则是卢芹斋刚起步的“来远公司”，店名取意“货从远方来”，一个初来乍到、法语磕巴的东方青年，想要在排外的欧洲古董圈站稳脚跟并不容易。 奥尔佳不仅仅是邻居，更像是卢芹斋的商业参谋和情感导师，她利用自己的人脉帮他引荐客户，手把手教他翻译晦涩的法语合同，甚至在他遭到当地巡捕刁难、怀疑其身份背景时，也是这个女人出面摆平。 朝夕相处间，两人早在柜台后的幽暗处生了情愫，在当时的法国社会，依靠旧情人资助生活的奥尔佳面临着两难：她不想失去卢芹斋这个年轻力壮且潜力无限的情人，但也舍不得断绝那位富有旧情人的经济供养。 更重要的是，作为一名带着私生女的寡居女性，直接改嫁一个“东方异乡人”会让她在那个保守的社交圈里身败名裂，于是一个惊世骇俗的念头诞生了：让女儿顶岗。 15岁的玛丽·罗斯或许以为自己遇到了爱情，在母亲含泪的“为了家庭”的劝说下，少女懵懂地点了头，她不知道的是，这只是成人世界为了规避道德审判和经济风险所布下的局。 新婚之夜，作为丈夫的卢芹斋并没有在玛丽身边停留太久，而是轻车熟路地推开了岳母奥尔佳的房门，那句所谓的“永远在一起”，其实从头到尾都与玛丽无关。 尽管卢芹斋在后来凭借倒卖中国文物成了呼风唤雨的大亨，但家里的保险柜钥匙始终攥在岳母手里，无论是公司的财务支票，还是重要的商业合同，落款往往都是奥尔佳的名字。 他在一战期间做成了这辈子最受争议的一单生意——将唐太宗昭陵六骏中的“飒露紫”和“拳毛騧”两尊石刻盗运出境，这两块重达4吨的国宝级浮雕被无情地打碎装箱，漂洋过海运到了美国，最终以12.5万美元的高价卖给了宾夕法尼亚大学博物馆。 1926年，距离凯旋门不远的富人区里，拔地而起一座名为“彤阁”的中式红色建筑，那是卢芹斋的私人宅邸，也是他向巴黎展示实力的名片。 卢芹斋对外极其宠爱玛丽生下的四个女儿，但他从不允许她们学习中文，理由是“既然是法国人，何必学那些”。 而在拍摄全家福这种极具仪式感的时刻，站在那个中国男人身边的永远是岳母奥尔佳，身为妻子的玛丽只能抱着孩子，像个保姆一样瑟缩在角落。 长达数十年的精神折磨，最终压垮了玛丽，丈夫与母亲在眼皮底下的长期私情，加上经济和情感的双重剥夺，让她在晚年患上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这一生为这个男人生育了四个后代，却从未哪怕一天做过这个家的女主人。 那个精明了一辈子的奥尔佳，确实通过操控女儿的婚姻，实现了自己“不与情人分开”的愿望，并掌管了惊人的财富。 而卢芹斋，这位靠贩卖祖国历史发家的古董商，在1957年客死瑞士，临终前，他或许对文物的流失有过一丝文字上的忏悔，承认自己是“罪魁祸首之一”，但在被问及是否有后代时，他却冷漠地回答“没有”——在他那老旧的宗族观念里，四个不会说中文的混血女儿并不算数。 参考信息： 卢芹斋："文物贩子"还是"艺术使者"·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2020年10月30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