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云南小伙第六次入狱后,不禁引起了狱警的注意,狱警疑惑地问小伙子:“1

千浅挽星星 2025-12-17 17:23:36

2019年,云南小伙第六次入狱后,不禁引起了狱警的注意,狱警疑惑地问小伙子:“13年入狱6次,到底图什么?”小伙子突然哭道:“到了外面,别人都欺负我,这里是我的家。”   2019年深秋,湖南网岭监狱,副监区长肖金元手里捏着一份并不算厚的档案,纸面上“刘军”这个名字平平无奇,但令人触目惊心的是那一串时间轴:从16岁第一次触法,到如今29岁,这短短的13年青春里,此人竟有六次入狱记录。   坐在肖金元对面的“刘军”正值青壮年,看起来甚至有些局促和老实,他在监区里的表现是个异类:沉默、温顺,干活儿从不偷懒,甚至比谁都积极。   当肖警官把那个憋了很久的疑问抛出来——“你年纪轻轻手脚勤快,为什么把监狱当旅馆住?”那个一直低着头的汉子,心理防线突然崩塌了。他给出的答案,让见惯了生猛罪犯的狱警都感到脊背发凉。   他说:“外面太冷了,这里才是家。”   1999年,在云南的一个深山村落,那年只有10岁的“刘军”其实拥有另一个名字,自从父亲病逝、母亲带着无奈改嫁,这个原本完整的家就被拆得七零八落,他和姐姐、弟弟像皮球一样被踢给了三个不同的叔伯寄养。   在三叔家的日子,成了他童年最灰暗的底色,寄人篱下的生活不仅是看人脸色,更是切肤之痛,婶婶的白眼、堂哥的拳头,代替了原本应有的抚慰,仅仅为了活命,为了少挨一顿打,或者是为了一口剩饭,这个男孩在恐惧中耗尽了所有的忍耐。   终于,在一场毫无缘由的暴打导致嘴角流血后,他选择了逃离。   年幼的他天真地以为,逃出这个“地狱”就能找到天堂,他想去找姐姐,却被亲戚冷冷告知姐姐早已失踪;他想找母亲,那个温热的怀抱却如同大海捞针。   外面的世界,比冷漠的亲戚家更凶险,没有家、没有钱、没有依靠,他像一只野狗一样流浪在昆明和深圳的街头。   在一个寒夜,冻得失去知觉的他接受了一群“小哥”递来的食物,代价是学会那只“第三只手”,第一次偷来的十块钱,换回了他许久未尝到的饱腹感。   16岁那年,这只流浪的孤鸿被折断翅膀,第一次被塞进了铁窗。   在这里,甚至有人关心他衣服破没破,有人按时把热饭端到面前,监狱里的警官不会因为他是流浪儿而轻视他,甚至还教他木工手艺,让他认字读书。   那种在外面被踩在泥里的尊严,竟然在监狱里被奇迹般地捡拾起来,于是,每一次刑满释放,对别人是重获自由,对他而言却是再次被抛弃进那个冰冷的丛林。   因为没有身份证,也不知道自己的确切户籍,他成了一个没有身份的“隐形人”。   他也曾试图在这个社会立足,他去工地搬砖,工头见他没证件,像驱赶苍蝇一样把他轰走;他去饭馆刷盘子,老板娘因为他来历不明,干了三天就让他滚蛋,甚至当他在路边捡几个空水瓶换钱时,还会被街头的小年轻无端围殴,抢走他仅有的编织袋。   在走投无路的时候,监狱里那口热乎饭、过年时肖警官塞给他的那碗饺子、甚至是那身遮风避雨的囚服,成了他唯一的念想。   为了回去,他会故意在便利店偷一个面包,站在原地等着警车到来,当冰凉的手铐再次拷住手腕,他竟然感到一种回家的踏实。   听完这番颠沛流离的自白,肖金元才意识到,所谓的“屡教不改”,不过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在绝望中发出的求救信号。   监狱的高墙,挡住了自由,却也挡住了外面的雨雪风霜,如果不能帮他找到真正的根,这一堵墙永远锁不住他的心,他还会再回来。   肖金元决定打破这个死循环,他没有只盯着刑期,而是动用了监狱内外的所有力量,开始了一场跨越省份的寻亲接力,志愿者们根据“刘军”记忆中残存的地理碎片,在云南腾冲的大山深处不断排查。   2019年一个叫王梅的老人被找到了,早在三十年前,她确实丢失过一个叫“刘坤”的儿子,当那份显示支持生物学亲子关系的DNA鉴定报告放在桌上时,那个在监狱里从不流泪的汉子,手抖得像风中的枯叶。   会见室的大门推开,满头白发的母亲一声颤抖的呼唤,瞬间击碎了他三十年的委屈,他扑通一声跪倒,二十多年的苦难化作了嚎啕大哭,原来,并没有人真的抛弃他,家里人找了他这么多年,甚至一度以为他早已不在人世。   那个虚构的“刘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找回真名的刘坤,在狱方的协助下,迟到了二十年的身份证终于补办下来。   除了身份的回归,肖金元还特意安排他参加职业培训,无论是汽修还是烹饪,都是为了让他手里能握住一把在社会生存的“武器”。  信息来源:搜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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