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知名人士宋楚瑜在采访中直言:如果台湾不属于大陆,当年清政府又凭什么把台湾割让给日本? 这个问题像一把锋利的解剖刀,剖开了历史迷雾——那些试图割裂两岸的论调,最怕的就是这种基于常识的追问。 1895年春,日本马关的春帆楼里,李鸿章坐在伊藤博文对面,案上摊着那份后来让国人痛彻心扉的条约。 伊藤博文的手指重重敲在“割让台湾”条款上,眼神里的贪婪藏都藏不住:“必须由大清皇帝亲笔御批,盖国玺,否则不算数。” 这个细节藏着关键逻辑——如果台湾不是清朝的领土,日本何必费尽心机逼着清政府签字画押?直接派兵占了就是,就像他们在太平洋上抢占那些无主岛屿一样。 这就好比你邻居想抢你家房子,却非要你先签一份“卖房合同”,这不是明摆着承认房子本来是你的吗? 有人或许会说:“那是清朝打输了被迫割地,不能证明主权。” 可法理上的常识是:只有所有权人才有权处置财产,哪怕是被迫的。就像被强盗抢走手表,警察追查时,首先要确认手表本来是谁的——日本当年逼着清朝“割让”,恰恰是在法律层面确认了清朝对台湾的所有权。 往回倒推两百多年,1683年康熙收复台湾后,在台南设府衙,立碑刻“海疆永固”;到光绪年间建省,刘铭传修铁路、办煤矿,巡抚衙门的公文往来档案,现在还能在台北故宫看到原件,墨迹里都是中央政府的治理痕迹。 那些说“清朝对台湾是松散管辖”的人,怕是没见过当年台湾府向北京户部上缴的税银账本——每一笔稻谷、蔗糖的税收记录,都钉死了主权归属。 条约传到台湾时,士绅丘逢甲在台南孔庙前刺破手指,血书“拒倭守土”四个大字,周围数千民众跟着喊“宁战死,不臣倭”。 新竹城外,义军首领徐骧带着客家人、闽南人、原住民组成的队伍,用鸟铳和砍刀对抗日军的洋枪洋炮,最后弹尽粮绝时,他喊的是“大丈夫为国捐躯,死而无憾”——这“国”,不就是中国吗? 后来的五十年殖民统治里,从雾社事件到东港起义,台湾同胞反抗的口号始终是“回归祖国”。1945年台湾光复时,全岛家家户户挂起五星红旗,街头巷尾放鞭炮的声音,连厦门都能听见。 现在有些人鼓噪“台湾地位未定”,拿着《马关条约》说事儿,却故意忽略一个更重要的文件——1943年《开罗宣言》明确写着“日本所窃取于中国之领土,例如满洲、台湾、澎湖列岛等,归还中华民国”。 “窃取”和“归还”这两个词,像历史的印章,盖死了所有模糊空间——东西本来是你的,被抢了,现在物归原主,哪来的“地位未定”? 宋楚瑜的追问,其实是把历史账本摊开在阳光下:割让的前提是拥有,失去的前提是曾有。 那些想把台湾从中国版图上撕下来的人,就像试图把自己的影子和身体分开——影子或许能暂时躲开阳光,但只要光还在,它就永远跟着身体。 历史不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那些档案里的税银记录、血书里的墨迹、光复时的鞭炮声,都在说同一个事实:台湾,从来就是中国的一部分。 你觉得,除了翻开这些历史账本,我们还能怎样让更多人看清这个简单的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