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解放军24名精英战士深入大瑶山,搜捕 黄埔军校 巨匪甘兢生,但苦苦搜寻多天,始终一无所获。战士抽烟的一个小习惯,无意中竟让追捕多天的悍匪,自投罗网成为阶下囚。 甘兢生这人,早年投身国民党军队,解放战争打到尾声,国民党那边眼看撑不住了。他没想着投降,而是带着几十个手下和枪支弹药,直接逃进广西大瑶山老家那边。山里地形他熟,洞穴溪谷都门清,很快就站住了脚。又拉拢些当地散兵和不法分子,队伍慢慢拉大到几百人。他们靠山吃山,下山抢村子,砸开门扛米粮,牵牛羊,还抢布匹钱财。村民要是有反抗,就挨打甚至丢命。几次大行动,他们围乡镇,端枪冲屋翻箱倒柜,公粮私粮全卷走,顺手烧房子,火光烟熏得周边乱套。基层干部组织抵抗,直接抓走或解决掉。村里房子烧光,地里庄稼没人管,生活一下子就乱了套。当地人恨得牙痒,但山高林密,报信都难。甘兢生仗着地形熟悉,为所欲为,成了大瑶山一霸。解放军进广西后,把他列为头号抓捕对象。 这支小分队是部队挑出来的24名精锐,个个打过大仗,每人配步枪冲锋枪手榴弹,背干粮水壶,从山脚进发。山路滑,雨后泥没脚踝,他们砍藤蔓开道,排一字长蛇阵,互相隔几米,防全队暴露。进深处后分成小组,沿脊梁溪边挨个搜,翻一个山头又一个。头几天地形复杂,只捡到雨冲乱的脚印和冷火堆灰,追上去人早跑了。匪徒钻山如回家,总在部队靠近前溜走。大家白天爬坡累得喘,晚上挖浅坑铺雨布睡,两人轮班守夜,手搁枪上。吃的少,后来啃硬饼不够,摘野果凑合,酸得牙疼也咽。期限近,大家鞋底烂,腿上划口子,还咬牙顶着。 到后来一天傍晚,队伍到竹子围坡地,雾气从沟底冒。队长让歇口气分散警戒,老兵蹲下掏烟斗,装烟叶点上抽几口,解乏。抽完倒转烟斗,在靴底敲两下清灰,声音脆传远。对面竹林回一模一样的两下敲击。老兵警觉,队长问情况,全队猫腰藏好。老兵再敲两下,对面回应,这次近,还带树枝晃动。过会儿,两条人影从林边摸出,手提枪,边走边低声联络,脚步轻。他们走进能看清脸距离,队长喊,战士们从几面围上。那两人转身跑,坡泥软跑不快,很快撂倒绑住。搜身一看,一个衣破不成样,脸胡子,腰枪,还带地图印章,正是甘兢生,另一个保镖。原来他们用敲击声当内部暗号,躲洞听到熟悉声音,以为自己人,就带人出来接头,结果撞枪口。甘兢生绑紧后想挣,几人压着他动不了。就这样,追几天的匪首到手了。 抓到匪首当晚,小分队点小火堆守着,甘兢生绑树上动不了。队长拿地图问藏身点,他先不开口,后来扛不住陆续交代几个洞和岗哨,大家连夜记清,标路口水源。天亮分成几组带缴枪出发。第一组顺溪上,翻墙绳吊进洞,扔手榴弹炸开,里面人举手出来。第二组冲山腰棚子,靠近开枪压住,进去枪全收了。第三组围竹屋,一脚踹门,十几个匪没醒神就缴械。第四组炸主洞口,清点粮弹药。两天抓五十多,顽抗干掉十几个,剩下扔枪跑,后来民兵堵全逮住。山窝点全端,枪堆一堆,烧藏赃物鸦片,洞口填平。 甘兢生和骨干押下山,一路严看,到县交给法庭,以叛乱抢掠罪公开判,死刑很快就执行了。这股势力散,大瑶山安静,老百姓修房子种地。解放军帮建民兵点,大家巡山守村。广西剿匪这类行动推快,到1951年年中,大部分地方正常,路通,生产稳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