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斯克,地球上最有钱的男人,发了条推特。他说,有子宫的才是女人,没有的就不是。我看到这条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对错,而是……一声叹息。 谁能想到,一个改变了航天和汽车行业的人,会在性别定义上陷入如此狭隘的认知。这条13个单词的推文24小时内刷出4000万浏览量,背后是他与加州州长纽森的激烈交锋,更是他与跨性别女儿薇薇安决裂后的情绪宣泄。薇薇安原名泽维尔,2024年在加州申请变更性别与姓名,断绝了与父亲的关系,还公开指责马斯克“可悲又幼稚”,这份家庭裂痕让马斯克将怒火转向了所谓的“觉醒思想病毒”,却忘了性别议题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的选择题。 医学早已打破了“有子宫即女性”的单一认知。中华医学会明确指出,性发育异常(DSD)患者的染色体、性腺与生殖器可能存在不一致,活产新生儿中每5000人就有1例。山西的王梓淇染色体是女性46XX,体内有正常子宫和卵巢,却因出生时外生殖器模糊被当作男孩抚养,青春期来例假时被同学嘲笑“痔疮流血”,34年里她蹲在男厕外的煎熬、被骂“不男不女”的刺痛,不是马斯克一句话就能抹杀的。还有患有MRKH综合征的女性,天生没有子宫或子宫发育不全,她们无法生育,却依然拥有完整的女性身份认同,难道一场手术或天生的生理差异,就能剥夺她们作为女性的权利? 跨性别群体的挣扎更不该被简化为“有无子宫”的判断。大四学生小玉从小学就意识到“想成为女孩”,青春期被雄性激素带来的外貌焦虑缠绕,看着校园卡里的寸头照片自卑到抑郁,直到疫情期间穿上第一套水手服,才感受到真实的自我。她跪着向奶奶坦白时,老人紧握她的手泪流满面,那份亲情与认知的拉扯,是从未经历过性别焦虑的人难以体会的。世界卫生组织早在2018年就将“性别不一致”从精神疾病分类中移除,明确其属于性健康范畴,而我国卫健委也已将性别重置手术的年龄门槛降至18岁,这些医学与政策的进步,都在印证性别认同的多元性。 马斯克的言论之所以引发轩然大波,不仅因为其定义的片面,更因为它触碰了无数边缘群体的生存痛点。公益调查显示,我国仅5%的性少数人士敢公开身份,跨性别群体失业率高达11.87%,复旦毕业的白雨霏手术后找工作,因学历证书上的旧性别信息屡屡被拒,甚至被迫陷入夜总会陪酒的绝境。当马斯克用“子宫”划清性别界限时,他忽略了这些在身份夹缝中求生的个体,他们的痛苦不是“思想病毒”,而是社会包容的缺失。 这场争议背后,是全球对性别定义的深刻分歧。英国最高法院曾裁定法律上“女性”仅限生物性别,而阿根廷已允许身份证添加“X”性别选项,1.1万人已成功申请。支持马斯克的人认为这是“基础生物学常识”,反对者则指出其言论否定了部分女性和跨性别者的存在。但无论立场如何,有一个事实无法否认:性别认同从来不是简单的生理器官判定,它关乎染色体、激素水平、心理认知等多重维度,更关乎一个人对自我身份的终极确认。 公众人物的言论自带放大效应,马斯克的一句话可能加剧对边缘群体的歧视,也可能推动社会对性别议题的深度讨论。真正的进步不是用单一标准定义复杂的人类身份,而是在尊重科学的同时,给予每个个体被看见、被接纳的空间。性别平等的本质,是让每个人都能自由选择自己的身份,而不必被他人的偏见所束缚。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