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开国少将丁盛逝世。上级规定追悼会上,不准称他为“同志”、“老红军”和“老八路”。然而,当他的数百位老战友、老部下赶来吊唁,抬头看到灵堂上他名字后面的两个字时,无一不痛哭不止。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1999年初秋的广州,黄冈殡仪馆内弥漫着菊花的清苦气息。 四百多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挺直腰板站立在告别厅,他们布满皱纹的手紧握成拳,目光凝视着灵堂正前方的横幅。 白色绸布上,"丁盛老人"四个墨字让在场的老兵们喉头哽咽。 没有将军衔,没有"同志"称谓,这个最简单的称呼,道尽了一位开国少将跌宕起伏的一生。 追悼会现场摆放着数十个花圈,落款处可见许多开国将帅的名字,但唯独缺少了组织的正式称谓。 时光倒回1930年赣南的春天。 于都县新坡村的土路上,17岁的丁盛扔下砍柴刀,赤脚追赶一支红军队伍。 这个贫苦农家出身的少年,当时连一双完整的布鞋都没有。 三天后,陈毅发现这个执着的少年,问他为何当兵。 丁盛搓着生满老茧的手说: "红军给穷人分田。" 他被安排当旗手,这个最危险的岗位却让他找到了归属。 在一次攻坚战中,连长中弹倒下,丁盛毫不犹豫地扛起红旗冲在最前面。 战后,团长拍着他满是硝烟的肩膀说: "你小子真是胆大包天!" "丁大胆"的绰号从此在红一军团传开。 1949年秋的衡宝战役,让"丁大胆"的威名达到顶峰。 时任师长的丁盛率135师孤军深入敌后,意外陷入白崇禧四个师的合围。 深夜的指挥部里,煤油灯映着几张凝重的脸。 丁盛用红铅笔在地图上画了三个圈: "他们要包饺子,咱们就当颗铜豌豆!" 接下来三天,135师在三处高地轮番血战,白天固守,夜间突袭,硬是搅乱了敌人的全盘部署。 这场战役中,135师以伤亡2000余人的代价,歼敌4000多人,创造了战场奇迹。 战役结束后,林彪在总结会上只说了一句话: "这个丁大胆,名不虚传。" 1962年深秋,已是军长的丁盛奉命奔赴中印边境。 在海拔四千米的瓦弄地区,他亲自攀爬悬崖勘察地形,棉军装被岩片划得稀烂。 总攻那天下着冷雨,丁盛站在观察所,望远镜里,他的部队如利刃般插入敌阵。 战后他向军委的电报只有六个字: "瓦弄已克,缴械。" 此战,54军以伤亡400余人的代价,歼灭印军1200多人,缴获大量武器装备。 人生的转折来得猝不及防。 1970年代后期,这位大军区司令员突然从公众视野消失。 他迁居南京,住在城东老居民区的顶楼,屋顶漏雨,每月150元的生活费要精打细算。 有老部下来看望,见他正蹲在公共水房洗衣,手指因风湿变了形。 来人哽咽难言,丁盛却摆摆手: "比起牺牲的同志,我知足。" 最困难时,他连买药的钱都要向老战友借,但从未向组织提过任何要求。 晚年的丁盛住在广州军区分配的一套老式公寓里。 客厅最显眼处挂着他1955年授衔时的戎装照,将官礼服上的金星依旧闪亮。 照片中的将军英气勃发,与眼前白发苍苍的老人判若两人。 每天清晨,他都会仔细擦拭相框,然后坐在阳台的藤椅上读报。 即便视力衰退,他仍坚持用放大镜逐字阅读《人民日报》,用红笔在重要内容下画线。 有晚辈问他这辈子最骄傲什么,他想了想说: "最骄傲135师的兄弟们,没一个人在战场上当怂包。" 最让人动容的是他对信仰的坚守。 虽然组织关系已停,他仍每月"交党费"——省下几块钱放进铁皮盒子,对老伴说: "总有一天,组织会收的。" 这个铁皮盒子至今仍由其后人保存,里面整整齐齐放着老人省吃俭用存下的"党费",共计1876元。 有次听人批评时政,平时温和的老人突然拍了桌子: "没有党,我丁盛还是于都的放牛娃!" 1999年9月,丁盛病重入院。 昏迷前片刻清醒时,他对家人说: "告诉组织...我丁盛,从头到尾,都是个好兵。" 几日后,86岁的老人安详离世。 据主治医生回忆,老人临终前最后一句话是: "我的党费...交到明年了..." 追悼会结束,一位拄拐的老兵在签到簿"与逝者关系"栏,用力写下"战友"二字。 2015年,在纪念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阅兵式上,135师的战旗出现在受阅方队中。 观礼台上,丁盛的后人注视着这面战旗通过天安门广场,泪水模糊了双眼。 这面战旗见证了一支英雄部队的辉煌,也见证了一位将军的传奇人生。 主要信源:(爱思想网——余汝信:为丁盛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