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仕强老先生很有趣,有人问他,你说说毛主席的贡献怎么样? ​曾仕强老先生说,“我

可爱卡梅伦 2025-12-19 07:40:53

曾仕强老先生很有趣,有人问他,你说说毛主席的贡献怎么样? ​曾仕强老先生说,“我给你们讲清楚,我们中国有很丰富的文化资源,但历代都走偏了,走错了,是毛主席把它整个铲平了,提供了很大的平台。 ​“不是要我们空空的,他要我们好好的从这里搞好建筑。不管是文化方面还是思想方面,还是实物方面,他都希望我们做好做强。” ---- 老先生说完,把手里的折扇“啪”地一合,补了句:“你们别一听‘铲平’就想到拆房子,他那是把歪墙、烂柱子统统拆掉,好让新楼平地起。”一句话,把满屋子年轻人逗得直点头。我当年坐在第三排,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历史还能这么理解——不是简单的“推倒”,而是“清场重建”。 要体会“铲平”俩字,得先回去看看旧中国的模样。清末到民国,北京胡同里一边是王爷府雕梁画栋,一边是乞丐窝棚用破棺材板挡风;上海租界霓虹灯照着的,却是门口冻死的包身工。文化看着繁花似锦,可一拧毛巾,滴下来的全是苦水:八股取士把思想锁成螺丝,宗族家法把个人压成相片,女子还在缠足,男子已经抽大烟。看似“文明灿烂”,其实到处漏风。曾老说“走偏了”,话轻,意思重——路已经歪到悬崖边,不铲,就得整车翻下去。 毛主席手里那把“铲子”,名字叫“土地改革”。1946 年到 1952 年,全国 3 亿无地农民,一把尺子、一本账,把 7 亿亩地主田地切成豆腐块,按人头分。我爷爷在山东潍坊,祖上三代给王家庄扛活,过年吃顿饺子得先给东家送一筐当贡品。土改队进村,把地契从王家门口石狮子嘴里掏出来,当众点火,爷爷蹲在火堆旁,一边添柴一边说:“原来纸也能这么暖和。”火光照得他眼泪横流——不是伤心,是发现“人”字可以写得比“王”字还大。这把火,把几千年“耕者无其田”的老剧本烧成灰,顺带也烧掉了“老爷—长工”的称呼。从此见面喊“同志”,不再跪地叫“老爷”,这就是曾老嘴里“平台”的第一根桩子。 “平台”第二根桩子,是扫盲。1950 年新中国 5 亿人,八成不认字,村头贴张告示得请秀才念。毛主席说:“工农兵都要学文化。”于是冬天夜校、夏天识字班,小黑板挂在槐树下,煤油灯芯一拧,一村青年围成圈。我二姑那年 14 岁,第一天上课,先生用粉笔写下“中国”俩字,她跟着念,声音发抖,回家用烧火棍在灶膛灰里默写,写了又抹,抹了又写,最后把“国”字少写一点。我奶奶笑她:“国都缺一点,那还叫国吗?”二姑急得哭,第二天追着老师问,终于把那一“点”补回来。三年后,她成了村里第一个女会计,拨算盘珠子噼啪响,把“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老话扇得粉碎。文化不再是士绅特权,而是普通人手里的钥匙,这把钥匙,把“平台”的地面夯得结结实实。 第三根桩子,叫“妇女能顶半边天”。1950 年《婚姻法》一出,自由恋爱、一夫一妻写进条文,广东潮汕妹子李坚坚,17 岁被父母许给盐商当小妾,她连夜跑到广州纱厂做工,凭着扫盲班学的字,给妇联写信,三个月后成功退婚,还把父亲告上法院。消息传回村,老太太们拍大腿:“闺女敢告爹,天要塌!”可天没塌,反而亮了。后来李坚坚成了车间小组长,带着 30 个女工搞技术革新,产量翻一番。她晚年接受采访,笑眯眯说:“毛主席把‘夫’字旁边那口井给拆了,女人才看得见整片天。”一句话,把曾老“建筑”俩字点得透透的——平台有了,还得自己上楼。 当然,拆旧楼的时候,难免有瓦片砸脚。破四旧、批孔、砸牌坊,不少真文物被误伤,老先生们提起就心疼。曾仕强也不讳言:“铲平不是乱铲,好砖好瓦得捡起来。”可历史哪有精密手术刀?往往是锯子先行,再慢慢修补。改革开放后,国家修《四库全书》残卷、重建岳阳楼、给孔府孔庙挂牌保护,就是把当年误砸的好砖捡回来,重新砌进新墙。曾老说“好好建筑”,重点就在“好好”俩字——不是一鼓作气盖完,而是边盖边调,边调边盖。 今天,我们站在 2025 年的阳台上,望出去是高铁、5G、北斗、国产大飞机,可别忘了,楼基里埋着那三桩子:土地、识字、妇女解放。没有它们,再炫的玻璃幕墙也是空中楼阁。曾老一席话,把高大上历史讲成了工地现场:先清渣、再打桩、后盖楼,缺哪步都封顶不了。 有人爱把毛主席比作“总包工头”,我觉得更像“清场队长”——把几千年积下的破砖烂瓦推开,留出一块干净地,让十亿人可以重新画图。图怎么画,画成啥样,他老人家只定了粗线条,细节还得一代代添。我们这一辈的任务,是把误砸的好砖捡回来,把缺角的“国”字补圆满,让平台更大、更平、更结实。 听完曾老演讲,我出门抬头看天,脑子里冒出一句话:楼还在长高,别辜负那场大扫除。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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