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60多岁的老人告诉我：90%的人都不知道养狗不能养10年，不然“必成精”？这话我起初当玩笑听，直到小区张阿姨家那只养了12年的边牧，在她心梗发作时硬是撞开邻居家门求救，才突然明白老人眼里的“成精”，或许藏着我们没读懂的情感密码。 现在城里人养狗，早不是过去看家护院那么简单。 小区里遛弯的，十有八九牵着“毛孩子”，狗粮比人吃的还讲究。 可老人为啥说“不能养10年”？我后来特意查了资料，中国农业大学2021年有个调研挺有意思：城市宠物犬平均能活12年，农村土狗却大多超不过8年，差就差在每年1200块的医疗支出和200块的差距上。 原来“养得久”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和我们怎么对待它们绑在一起。 老话里的“土狗养十年，必成精”不是瞎编的。 翻《太平广记》能看到，宋代就有“义犬救主”的记载，那时候人就觉得狗通人性。 现在科学更实在，哈佛大学去年研究发现，狗大脑对主人悲伤表情的反应，和人类婴儿差不多。 我邻居家的拉布拉多就是这样，男主人失业那段时间，每天蹲在门口等他，连平时最爱的零食都不吃，你说这算不算“成精”的证据？ 不过有些“成精”的说法，其实是我们想多了。 动物行为学杂志2022年发过篇论文，说老年狗临终前拒食，不是“懂事”，是消化系统衰退的生理反应。 还有人说狗会“离家出走”躲起来死，其实是狼科动物的本能，不想浪费群体资源。 但也有反例，日本宠物临终关怀机构统计，20%的老年犬会一直黏着主人，直到最后一刻还把头搁在主人手上，这种时候，科学解释反而显得冷冰冰。 告别从来不是容易事。 上海有个宠物哀伤辅导小组，去年数据说83%的人靠“纪念仪式”走出来，有人把狗的项圈挂在床头，有人种了棵树纪念。 我见过最触动的，是一位阿姨每天给狗的照片读报纸，就像它还在沙发上趴着一样。 这种痛，本质是把宠物当成了家人，所以离别才像剜心。 北京有所小学搞了“校园犬”课程，让孩子照顾老年犬，去年试点班同理心评分涨了42%。 我觉得，养犬十年教会我们的，可能不只是怎么照顾另一个生命，更是怎么面对必然到来的告别。 就像那位60岁老人说的，不是不能养十年，是养了十年，你就再也离不开这种“成精”的陪伴了。 老人说的“成精”，说到底是狗用短暂的一生，教会我们什么是爱。 就像那些临终前还要蹭蹭主人手心的狗，它们没说过“我爱你”，却用每个动作把这份情感刻进了我们的日子里。 或许这就是养犬的意义，在有限的时光里，学会认真去爱，也体面告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