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乾隆年间,王熙凤午间行房事,平儿却在屋里侍候着,曹雪芹想要表达什么?《红楼梦

史争在旦夕 2025-12-19 16:21:26

清朝乾隆年间,王熙凤午间行房事,平儿却在屋里侍候着,曹雪芹想要表达什么?《红楼梦》第二十四回:周瑞送宫花,对此有较为详细的描述! 当时曹雪芹在《红楼梦》第七回写下这样一个场景:周瑞家的奉薛姨妈之命送宫花,走到王熙凤院前,小丫头丰儿连忙摆手让她去东屋。 只听主屋传来贾琏的笑声,平儿端着铜盆出来吩咐打水。 大白天,贾琏和王熙凤竟在行房事,而通房丫头平儿还得在旁伺候。 这看似香艳的片段,背后藏着曹雪芹的深意。 一部《红楼梦》没有闲笔,这出"午间戏"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贾府繁华表象下的腐朽根基。 咱先说这“白日宣淫”。 就在周瑞家的送宫花这天,本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午后。 当时贾府里一派秩序井然,李纨正在房中午睡,其他姑娘们也都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 可偏偏走到王熙凤院前,撞见了这出"好戏"。 "往东屋里去罢。"丰儿一个小丫头,却对这等事心知肚明,连忙摆手让周瑞家的回避。 而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正说明贾琏夫妇大白天行房已不是头一遭。 但是更耐人寻味的是平儿的反应。 你看她作为通房丫头,既要伺候在侧,又要保持距离。 而且端盆打水,一切做得从容不迫,可见早已习以为常,这事儿经常干啊,熟练的叫人心疼。 这曹雪芹惜墨如金,却特意描写这个细节,正是要揭露贾府光鲜外表下的荒唐。 贾琏作为荣国府长房长孙,本该是家族的顶梁柱。 可他倒好,大白天不读书、不理家,只顾着和妻子厮混。 "昨儿不过是换个样子,你就扭扭捏捏。" 从后来贾琏对王熙凤的调笑可以看出,这位爷在房事上花样百出,完全是个风月场上的老手。 而且这捐来的同知官衔成了摆设,那祖宗家业也不放在心上。 除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这小子脑子里就没其他的了。 其实说白了贾琏的荒唐不是偶然。 后来他偷娶尤二姐、与多姑娘鬼混,都是这种纨绔本性的延续。 而曹雪芹借一声轻笑,就撕开了世家子弟不堪的内里。 虽然表面看,王熙凤在这件事上是顺从的。 但细想却大有文章:一个连丫鬟和下人都要严格管束的当家人,为何会容忍这种有失体统的事? 其实答案藏在王熙凤的困境里。 她虽掌着管家大权,却有个致命弱点,那就是没生下儿子。 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时代,这就像悬在头顶的利剑。 所以这出"白日戏",未必是情到浓时,更可能是王熙凤的刻意迎合。 而且她指望着靠床笫之欢怀上男丁,巩固自己的地位。 可惜事与愿违,凡是越是强求,越是得不到。 但最苦的还是平儿。 她作为通房丫头,她夹在主子中间,处境相当的尴尬。 王熙凤防着她接近贾琏,贾琏又只当她是个泄欲工具。 "奶奶别只摸的我怪痒的。"后来在螃蟹宴上,李纨的调笑道出了平儿的心酸。 一个"摸"字,道尽了她作为玩物的悲哀。 在曹雪芹笔下,平儿总是"衣衫整齐",这正是王熙凤"悍妒"的体现,让平儿近在咫尺,却绝不让她真正得宠。 当然了平儿的委屈没处说。 有一次贾琏偷情被撞破,王熙凤不敢对丈夫发作,却拿着簪子追打平儿出气。 而这样的日子,岂是一个"难"字了得。 要是按理说,贾府这样的诗礼簪缨之族,最该讲究"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可现实却是规矩只管表面,不管内里。 周瑞家的撞见这事,第一反应是回避,第二反应是装傻。 而这种"看破不说破"的态度,正是贾府虚伪风气的缩影。 上头的主子可以肆意妄为,底下的下人还得帮着遮掩。 更讽刺的是,同一时间,李纨正在恪守寡妇本分,过着"槁木死灰"的生活。 这两相对比,曹雪芹把礼教的双标揭露得淋漓尽致。 当然了曹雪芹写这件事,绝非为了香艳猎奇。 他只是借这个看似不起眼的细节,为贾府的衰败埋下伏笔。 一个家族的没落,从来不是突然发生的。 而是从这些日常的腐化开始的:当家的男人不思进取,掌事的女人只顾私利,规矩礼法全都成了空文。 果然,后来贾琏越发荒唐,王熙凤放贷敛财,整个贾府在奢靡享乐中走向灭亡。 而这一出午间戏,就像第一块倒下的多米诺骨牌。 回头再看这桩"白日秘事",才发现曹雪芹的笔力之深。 这短短几百字,写尽了人性的复杂和命运的无奈。 贾府最终的败落,早在这场午间戏里就注定了。 这才是曹雪芹的高明之处,于无声处听惊雷,在风月中见兴衰。 许多读者只记得黛玉葬花的诗意,却忽略了平儿端铜盆的隐喻。 那个午后的铜盆声,敲响了贾府的丧钟。 而曹雪芹用最隐晦的笔法,写出了最残酷的真相:一个家族的崩塌,往往从最私密的角落开始。 主要信源:(《红楼梦》)

0 阅读:60
史争在旦夕

史争在旦夕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