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女知青张菊芬热恋时，男友哀求说：“你就跟了我吧，我会对你负责！”谁料，不久后，男友就抛弃了张菊芳，几个月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知青点的墙哪叫墙啊，纯属透风的筛子！张菊芬连着几天恶心反胃，吃不下窝窝头，闲话立马就传开了。 “上海来的姑娘就是不检点！”“准是被城里小子骗了身子！”那些嚼舌根的话，像针一样扎得她抬不起头。 她攥着男友送的旧手帕，疯了似的跑去找他，可宿舍空荡荡的——人家早就托关系调回城里，连句交代都没有！ 看着桌上落下的半支钢笔，张菊芬腿一软坐在地上，眼泪混着泥土淌，哭到天黑都没人来拉一把。 1969年的农村，未婚先孕可是天大的丑事！生产队队长把她叫到办公室，脸拉得老长：“要么把娃打了，要么卷铺盖回老家，二选一！” 她老家在上海，父母都是爱面子的工人，这要是回去，全家都得被街坊邻居戳脊梁骨！ 夜里她躲在被窝里摸肚子，小家伙轻轻动了一下，那是她和恋人曾经的念想啊，怎么舍得丢？ 可一个无依无靠的知青姑娘，没婚没家的，带着娃怎么活？枕头都被眼泪泡硬了，她还是没拿定主意。 多亏了同村的王大娘！看出她的难处，悄悄塞来一包红糖：“孩子别怕，大娘帮你扛着！” 从那天起，王大娘每天借着送野菜的由头，给她带两个热窝窝头，还教她用宽布腰带勒紧肚子，别让人看出破绽。 可纸终究包不住火！三个月后，张菊芬的腰身明显粗了，公社干部直接找上门，要把她遣返。 王大娘拦在门口急得直跺脚：“娃是无辜的！她一个姑娘家回去，这辈子不就毁了吗？求求你们高抬贵手！” 公社最终松了口，让她留在村里，可工分直接给停了，只能跟着老乡拾柴火、洗衣裳换口饭吃。 冬天的河水里结着薄冰，她踩着草鞋去洗衣，肚子越来越沉，每弯一次腰都疼得冒冷汗，手上的冻疮裂了又合。 1970年开春，张菊芬在王大娘的土坯房里生下个女儿。接生婆抱着皱巴巴的小家伙叹气：“这娃，生来就遭罪哟！” 她把女儿紧紧搂在怀里，取名“念乡”——念上海的家，也念王大娘这份绝境里的善意。 为了养娃，她啥苦活都肯干！白天去河边洗衣换粮食，晚上给老乡缝补衣服赚零钱，夜里娃哭了，就抱着整夜不睡。 知青点的同伴来看她，见她颧骨凹陷、手上全是茧子，都忍不住掉眼泪：“菊芬，你怎么把自己熬成这样？” 她却笑着摇头：“有娃在，我就有奔头！”每天坐在门槛上教娃认野菜、唱上海儿歌，声音软乎乎的。 念乡三岁那年，指着城里来的干部问：“娘，我爹在哪呀？”张菊芬赶紧捂住她的嘴，眼眶瞬间红透——这个问题，她答了十几年都没答案。 1977年恢复高考的消息传来，张菊芬的心怦怦跳。王大娘拍着她的手说：“去吧，娃我帮你带，你得为自己活一次！” 她咬着牙复习，白天干活，晚上就着煤油灯看书，念乡趴在旁边，安安静静陪她到深夜，从不哭闹。 第二年，她真考上了上海的师范学院！带着女儿回上海那天，她抱着王大娘哭：“大娘，没有你，我娘俩早没活路了！” 父母虽然埋怨过，但看着风尘仆仆的女儿和可爱的外孙女，终究还是接纳了她们。 后来念乡长大了，帮着找过父亲。可那个男人早已成家立业，对当年的事避而不谈，连面都不肯见。 张菊芬得知后，只是淡淡一笑：“算了，都过去了，我有女儿就够了。”那些伤痛，早就被岁月和女儿的笑容抚平了。 现在张菊芬七十多了，和女儿、外孙住在上海。每当说起当年的事，她总摸着外孙的头说：“人这一辈子，坎儿再多，只要不放弃，总能熬过去。” 那个年代的知青，有太多这样的遗憾。背井离乡的青春，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的爱情，可人性的善意和女性的坚韧，总能在绝境中开出花来。 王大娘活到九十岁，张菊芬每年都带着女儿回去看她。直到现在，念乡还常说：“没有王奶奶，就没有我们母女俩。” 这份跨越地域的恩情，成了她们这辈子最珍贵的财富。回看那段历史，我们总能感受到时代的无奈，但更能看到普通人身上的光。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