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9日,托卡耶夫在东京联合国大学发表演讲,呼吁说:联合国安理会应该让更多的中等国家参与。这与日本“入常”的诉求相呼应,在现场获得了热烈的掌声。 这一主张与日本持续数十年的“入常”诉求形成微妙共振——当东京会场的掌声响起时,国际秩序转型期的结构性矛盾正浮出水面。 安理会现行架构脱胎于1945年的战后秩序,5个常任理事国掌握实质决策权,10个非常任理事国虽按地域分配产生,却仅有建议权而无否决权。这种“大国主导、小国参与”的设计,在冷战时期尚能维持权力平衡,但21世纪以来全球力量格局剧变,中等国家的崛起已突破原有框架。根据联合国数据,2024年全球GDP前20强中,中等国家贡献了42%的总量,在气候变化、地区安全等议题上的实际影响力超越部分常任理事国。 埃及斡旋巴以停火、土耳其调解俄乌粮食协议、印尼推动东盟供应链重构,这些案例均显示中等国家已从规则接受者转变为议程设置者。 日本的“入常”诉求内嵌于这一历史进程。作为全球第三大经济体,日本自1990年代起持续争取安理会常任席位,其逻辑基于三点:经济贡献(承担联合国10.83%会费)、地区稳定角色(战后70年未发生军事冲突)、以及所谓“中等国家代表”身份。但托卡耶夫的呼吁与日本的诉求存在本质差异——前者强调机制性扩容,后者追求个体晋升。 这种错位在2025年12月的安理会会议中暴露无遗:当中国代表傅聪援引《开罗宣言》驳斥日本涉台言论时,日方代表山崎和之当场打断发言,转而呼吁安理会改革,其急于将“入常”与中等国家参与混为一谈的姿态,恰反映东京的深层焦虑:作为二战战败国,日本至今受《联合国宪章》“敌国条款”约束,历史认知问题更使其难以获得亚洲邻国认同。 2024年韩联社民调显示,68%的韩国民众反对日本“入常”,中国外交部亦多次强调“历史责任未清者不配维护和平”。 中等国家的集体诉求与日本的个体野心形成复杂张力。根据2025年《全球治理蓝皮书》,63%的中等国家主张扩大安理会非常任理事国席位,而非增加常任席位。这种选择源于现实考量:非常任理事国席位按地域轮换,既能保障多元参与,又避免触动五常核心权力。哈萨克斯坦作为中亚枢纽,印尼作为东盟龙头,南非作为非洲代表,这些国家更看重机制性话语权而非特权地位。 相比之下,日本的“入常”本质是追求与经济地位匹配的政治特权,却回避了战后秩序赋予的历史责任——2025年联合国历史委员会报告显示,日本是唯一未完成二战侵略历史全国共识教育的战败国。 安理会改革的核心矛盾在于权力再分配与历史正义的平衡。托卡耶夫的倡议之所以引发共鸣,在于其触及了全球治理的痛点:当巴西在气候大会提出“发展权平衡”,土耳其在俄乌冲突中斡旋,这些中等国家的行动已具备全球公共产品属性,而现行安理会机制却缺乏常态化吸纳渠道。 但日本的困境在于,其“入常”诉求始终包裹着摆脱战后秩序的企图。2025年11月联合国宪章研究报告指出,日本若成为常任理事国,需首先删除宪章第53、77、107条的“敌国条款”,这意味着推翻二战胜利成果的法律基础,必然遭到中俄等国反对。 国际体系的演进从来不是线性替代。中等国家的崛起本质是多极化的具象化,它们需要的不是复制五常模式,而是重塑决策规则。2024年安理会“临时顾问机制”的创设(允许非常任理事国参与维和行动决策),2025年“区域代表联席会议”的常态化,这些渐进改革已在扩大中等国家参与。 托卡耶夫的演讲与其说是对日本的呼应,不如说是对国际秩序转型的叩问:当全球治理需要更多“中等智慧”时,安理会能否超越“大国俱乐部”的思维,构建更具弹性的权力结构?这一问题的答案,将决定21世纪的国际和平究竟建立在历史遗产之上,还是现实共识之中。


有心懂你
让倭寇入常,不如给元首一个诺贝尔和平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