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我救了一位县委书记，送他去医院，为他付了5万元。出乎意料的是，他出

一个月前，我救了一位县委书记，送他去医院，为他付了 5 万元。出乎意料的是，他出院后就消失了。结果，在我面试的那天，他出现在面试官的位置上。看到他坐在面试官中间，我手里的笔差点掉地上。脑子里嗡嗡响，不是因为紧张，是觉得这事儿太荒唐。 一个月前的傍晚，我刚下班走到路口，就看见一辆车歪在花坛边，副驾上的人捂着胸口往下滑。 没多想就冲过去，拉开车门时闻到股淡淡的烟草味混着冷汗味。 他掏出手机想拨号，手却抖得按不准屏幕，只来得及含糊说“县委…张…”就晕过去了。 我咬咬牙，把刚取的五万块救命钱——本来是给我妈做手术的——塞进缴费单里，跟着救护车跑前跑后。 后来他住院那几天，我每天发消息问情况，都显示已读未回；打电话，永远是忙音。 我安慰自己，领导可能忙，等出院总会联系的。 直到今天，我攥着简历进面试间，抬头就看见正中间的面试官——灰西装，左眉角那颗痣，和那天副驾上的人一模一样。 手里的笔“咔嗒”一声磕在桌上，打断了我乱飞的思绪。 脑子里嗡嗡响，不是因为面试紧张，是觉得这世界太小——小到我垫钱救的人，此刻正盯着我的简历。 他不会是故意躲着吧？可那天他晕过去前，眼里明明有感激的光；或许是住院期间手机丢了？或者，县委的事真有那么忙？ 事实是，那五万块是我东拼西凑来的，我妈现在还在催我交手术费；推断是，我急需这份工作来补窟窿；影响是，看到他时，脑子里第一个念头不是“他会不会帮我”，而是“这面试还有必要吗”。 短期结果是，他抬眼看我时，眼神顿了顿，像是认出了什么。 长期影响是，原来人和人的相遇，真的藏着不知道的伏笔。 当下能做的，就是深吸一口气，把简历递过去时，指尖比递钱那天稳多了。 空调风扫过手背，凉丝丝的，像那天医院走廊里的风，只是这次，我没再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