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神童”田晓菲,13岁被北大破格录取,出国留学后,28岁嫁给53岁美国老师,婚后也立刻更改为美国国籍。但她始终说:“文化无国界,我的根永远在中国”。 田晓菲出生在哈尔滨一个书香家庭,父母的学术浸润让她打小就显露出远超同龄人的文学灵气。 3岁时就能认识上千个字,5岁更是出版了自己的首部诗集。到10岁时,她已经交出了5本诗集的亮眼成绩,成了华北文坛小有名气的“神童”。 13岁那年,她被北大破格录取,这可是天大的荣耀,那会儿她才该上初一的年纪,就闯进了中国最好的大学,成了校园里年纪最小的学生。 周围的同学都比她大七八岁,她跟人玩不到一块儿去,只能泡在图书馆里,400万册藏书她就算只读了一点,也比同龄人见识广太多。 在北大她遇上了诗人海子,海子特别欣赏她的才华,鼓励她坚持写诗,说她能成大器,这对孤单的她来说就是精神支柱。 可谁也没料到,海子后来突然没了,这给了她天大的打击,她甚至开始怀疑写诗到底有啥用,人生的意义在哪儿。 这份痛苦让她没法再待在熟悉的环境里,所以后来才决定去美国留学,想换个地方疗伤,也想在学术上再往上走一步。 到了美国,她先读了硕士,又考进哈佛读博士,这儿成了她人生的另一个转折点。她遇到了导师宇文所安,这个美国老头可不一般,痴迷中国古诗,连名字都是从唐诗里来的,比许多中国人还懂中国文化。 一开始俩人就是纯粹的师生,可越聊越投缘,聊《金瓶梅》的时候,宇文所安说她的观点能改变文学史,这话一下子就让她想起了海子当年的鼓励。 宇文所安为了追她,学着做中国菜,陪她翻译古籍,甚至用唐诗跟粤语司机聊天,就为了证明自己是真心懂她、懂中国文化。 虽说俩人差了25岁,还是师生关系,可架不住灵魂能撞到一块儿去,这种懂你的感觉,不是年龄和国界能挡得住的。 1999年,28岁的田晓菲跟53岁的宇文所安结婚了,婚后还改了美国国籍。这事儿一传回国内,立马炸了锅,有人骂她崇洋媚外,说她是为了绿卡才嫁老外,连她爸妈都痛心疾首,觉得她不该嫁个离过两次婚的外国人。 可田晓菲就淡淡的,说自己要的是灵魂契合的人,这种辩解在当时的骂声里根本没人听。 但她没跟人争,而是用行动说话。她在哈佛拼命搞研究,不到35岁就成了东亚系最年轻的正教授,还拿了好几个学术大奖,写的《秋水堂论金瓶梅》这些书,在学界特别有分量。 后来她回国开学术会议,45岁就满头白发,有人又嘲讽她过得不好,说她嫁错人了。 可她一点不在意,笑着说自己的时间都花在研究上了,家里的活儿全是丈夫干的,中国菜也是丈夫烧的。 这会儿大家才慢慢看清,她哪是过得不好,分明是把所有心思都扑在了学术上。 更关键的是,她从没丢过中国文化,跟丈夫一起翻译中国古诗和文论,策划中国文学海外传播计划,在哈佛的课堂上给全世界的学生讲陶渊明、李白,把中国文化往外传。 所以她说“文化无国界,我的根永远在中国”,这话真不是虚的。国籍这东西,有时候就是个生活和工作的便利证明,她改了美国国籍,可能是为了在哈佛任教方便,也可能是为了夫妻生活更顺,但她心里的文化根没断。 她研究的是中国古典文学,传播的是中国文化,从骨子里她还是那个从小读《论语》《古文观止》的中国姑娘。 外界总爱用自己的标准去套别人的人生,觉得“神童”就该按部就班地成“国之栋梁”,就该嫁个年龄相当的中国人,就该守着中国国籍才算“爱国”。可田晓菲偏不,她13岁就写过自己是“不系之舟”,这辈子果然没按别人的剧本走。 她的选择可能不符合大众的期待,但没什么不对的,婚姻是为了找个懂自己的人,国籍是为了生活便利,学术是为了实现自我价值,而这些选择里,她从没丢过自己的文化根。 现在她年过五十,头发更白了,但在哈佛的讲台上眼神还是亮的,丈夫偶尔还会坐在后排听她讲课,俩人相视一笑的默契藏都藏不住。 这么多年过去,她用学术成就证明了自己没浪费天赋,用对中国文化的坚守证明了自己没忘本。 说到底,人活一辈子,不就是该跟着自己的心走吗?只要没做亏心事,没丢了骨子里的东西,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改不改国籍,都是自己的事儿,外人真没必要说三道四。 田晓菲这一路,其实就是把“忠于自己”这四个字做到了底,她的根,早就在中国文化里扎得太深,不是一张国籍证明能改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