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坨屎70万。”2019年，厦门一男子在海滩上，突然发现一块臭气熏天的灰白色石头。男子好奇一摸，意外走了狗屎运。 龙涎香并不是植物或矿物，而是抹香鲸消化系统中形成的分泌物。 抹香鲸以乌贼为食，喙无法消化，长期刺激肠道后形成蜡状物，最终被排出体外，漂浮或沉积在海中，经过多年海水、阳光和氧化作用后成熟。 外观：灰白、灰褐、黑褐色不等，质地似蜡或树脂。新鲜时：腥臭、类似粪味。成熟后：香气温润复杂，带有甜、木质、海洋、动物香调。 龙涎香极其罕见：只有极少数抹香鲸会形成。成熟需几十年，无法人工养殖。 价格可达每克数百到上万元人民币，视品质而定。 2019年的一个清晨，厦门的海滩还笼罩在薄薄的雾气里。退潮后的沙滩被海水抚平，贝壳、海藻和漂流木零零散散地躺着。 老林穿着一双拖鞋，拎着塑料桶，沿着海岸线慢慢走着。他原本只是想捡点贝壳回去给孙女玩，顺便看看有没有被海浪冲上来的“好东西”。 就在离礁石不远的地方，一块灰白色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东西形状怪异，像石头，又像被海水泡发的蜡块，表面坑坑洼洼，颜色介于灰、白和淡黄之间。最关键的是——臭。 不是一般的臭，而是一种混合了腥味、腐败味和动物排泄物的怪味，迎着海风都能钻进鼻腔。老林下意识地骂了一句：“哪来的屎？” 他本想绕过去，可多年在海边生活的经验让他多看了两眼。这东西不软，反而有点硬，表面被海水打磨得圆润，显然在海里漂了不短的时间。他找了根木棍戳了戳，没有散，也没有碎。 鬼使神差地，他弯腰用手套捡了起来。 入手的感觉出乎意料——不轻，却也不沉，像一块干燥的肥皂。那股味道更重了，但并不刺鼻，而是带着一丝奇怪的甜腥。老林忽然想起，前几年在新闻上看到过一个词：龙涎香。 “不会吧？”他自己都笑了，“哪有这么巧。” 龙涎香，又被称为“海中黄金”，是抹香鲸消化系统里形成的一种蜡状物，极其罕见。 新鲜时臭不可闻，被海水漂洗、氧化多年后，反而会散发出独特而持久的香味，是顶级香水的定香剂，一克价值可达数百甚至上千元。 但那毕竟是传说。 老林把东西带回家，用清水简单冲洗了一下。水洗不掉那股味道，却让表面的颜色更加温润。他忍不住上网查资料，越看心越跳得快：颜色、质地、漂浮性、气味变化……几乎全部对得上。 第二天，他抱着那块“臭石头”去了厦门一家做海洋制品鉴定的机构。 工作人员一开始也是一脸嫌弃，但在做了加热测试后，表情慢慢变了。那块东西在低温下缓慢融化，散发出一种奇特、温暖而复杂的香气——像海风、木头、动物皮毛混合在一起。 “这东西……”鉴定师抬头看了老林一眼，“你从哪捡的？” 结果很快出来：天然龙涎香，重量约1.1公斤，品质中上。 按照当时的市场行情，估价在70万元人民币左右。 老林愣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 “也就是说，”他喃喃地说，“这坨屎……值七十万？” 整个鉴定室的人都笑了。 消息很快在当地传开，有人羡慕，有人不信，还有人后悔自己每天在海边散步却从没低头看过。 香料商、收藏商纷纷找上门，有人出价六十万，有人开到七十五万。老林最终选择了一家信誉好的商行成交。 钱到账那天，他坐在银行大厅里，看着屏幕上的数字，手都在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