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结婚20年中年男人令人深思的话： “除了老婆的话，我谁的话都不听！身边那些亲戚、朋友、兄弟，慢慢的你会发现，大家还是难逃攀比之心。很多时候，他们希望你好，但是不希望你过得比他好。这辈子除了自己亲生父母真心为你好之外，就只有你媳妇是真心为你着想，真心希望你好。所以，老婆才是那个照顾你一日三餐的人，惦记你血压高低的人，唠叨你戒烟戒酒的人，才是那个愿意陪你吃苦，跟你共度余生的人。” 老陈挂掉电话时，厨房飘来小米粥的香气。 电话是老同学打的，说周末有个饭局，“都带家属，开奔驰的那个王总也来”。 老陈嗯嗯应着，眼睛却盯着灶台前妻子的背影。她正用勺子搅粥，动作很慢，怕糊底。 “谁呀？”妻子没回头。 “老赵，说聚会。” “去吗？” “不去。”老陈放下手机，“说王总新换了宝马七系。” 二十年前他们结婚时，老赵是伴郎，拍着胸脯说“兄弟一辈子”。 后来老陈下岗开出租，老赵做生意发了，聚会时总坐主位，话里话外透着“拉兄弟一把”的施舍味。 有次老陈真开口借三万周转，老赵推说老婆管得严，一分钱也没帮衬。 粥熬好了，妻子盛出一碗晾着。粥面上浮着层米油，金黄透亮。老陈吹着气喝，胃里渐渐暖起来。 下午堂弟来串门，拎着盒包装精美的保健品。“哥，这个专降血脂，我岳父吃了特好。”堂弟搓着手，“我现在做这个代理，你看……” 这个堂弟平时根本不联系他，每次来都是为了推销他代理的商品。 老陈刚开始碍于面子买过，后来一律委婉拒绝。 以前妻子说堂弟就是为了赚他的提成，一开始自己还觉得有些反感。 直到后来，堂弟的吃相是真难看，他才恍然大悟，只有妻子真心为自己考虑，向着自己。 记得以前，有晚他喝了酒，吼：“嫌我穷你走啊！”她哭了一夜，第二天照样早起熬粥，只是眼睛肿着。 后来就不吵了。不是麻木，是懂了外人说的话，就像车窗外的风景，看着热闹，但车里的温度才是真的。 亲戚比的是面子，朋友比的是排场，只有这个每天叨叨你却担心血压的人，比的是你能活多长、活多好。 而那些曾经“铁”的兄弟呢？出事时来看一眼，塞个红包，说句“好好养着”，就再没影了。只有她，把排骨汤熬得奶白，一勺勺喂他，像喂个孩子。 年轻时，与妻子争过、吵过，到老了妻子还是不离不弃。 而年轻时，与亲兄弟争过、吵过，到老了都还不相往来。 也渐渐深了，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由远及近，又由远及近。 老陈忽然觉得，人这一辈子，就像在深夜里行车。 外头黑漆漆的，可能还有雾，但车里灯亮着，座是暖的，旁边坐着个知道你下一站想去哪的人。 即便，那个人会在副驾驶上打着盹，手却下意识地搭在你椅背上，像在说：慢点开，我在这儿呢。 这就够了。 《诗经》：“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句誓言最重的不是“偕老”，是“死生契阔”。 在你生病落魄、外人散去时，那个依然握着你的手、给你端药量血压的人，才是真“成说”。 二十年的粥饭温热，比所有酒桌上的豪言都实在，比所有亲朋的虚情假意都踏实。 佛经：“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亲戚朋友是“同船”的缘分，船到码头各自散，难免要比谁先上岸、谁的船更豪华。 而妻子是“共枕眠”的因果，夜里你翻个身她都知道，你的血压高低比她的妆容更让她挂心。 这份千年修来的牵挂，外人比不了。 外人的眼光只盯着你的光线。 只有妻子，会担心你的胃病、你的老寒腿、你睡觉时朝哪边侧。 听妻子的话，不是没主见，是透过这面最诚实的镜子，看清自己最该珍惜什么、为什么而活。 你是一个听老婆话的男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