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刻进民族骨血的名字:两弹元勋郭永怀,用生命护住国家命脉 1968年12月5日的凌晨,北京机场附近的荒地上,一声巨响划破了寂静的夜空。郭永怀乘坐的飞机突发故障,失控坠毁。熊熊烈火吞噬着机身,浓烟滚滚直冲天际。搜救人员赶到时,眼前的一幕让所有人泪目——两具烧焦的遗体紧紧抱在一起,怎么掰都掰不开。 人们费了好大劲才将他们分开,中间竟裹着一个完好无损的公文包。打开公文包的那一刻,在场的人全都红了眼眶,里面装的是我国第一颗热核导弹试验的绝密数据,是郭永怀和同事们熬了无数个日夜才得来的心血,是能撑起国家脊梁的命脉。 郭永怀这辈子,就没为自己活过几天。他出生在山东荣成的一个农民家庭,从小就憋着一股劲要读书。家里穷,买不起纸笔,他就用树枝在地上写字;没钱交学费,他就帮学校干活抵账。靠着这股韧劲儿,他一路读到了西南联大,后来又远赴美国留学。 在加州理工学院,他师从世界著名空气动力学家冯·卡门,和钱学森成了同门师兄弟。他的学术成果震惊了整个科学界,提出的“上临界马赫数”理论,直接突破了当时航空领域的瓶颈。 美国的大学给他开出了高薪厚禄,实验室配了最好的设备,还承诺给他绿卡。可郭永怀心里装着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他看着大洋彼岸的祖国饱受欺凌,看着同胞们在战火中流离失所,夜夜都睡不着觉。 1956年,郭永怀放弃了美国的一切,毅然踏上了回国的路。出发前,他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把自己多年来的研究手稿全部烧毁。有人问他心疼不心疼,他说:“这些东西,记在我脑子里就够了。带回去,是为了给祖国用。 留在这儿,说不定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回国后的第二天,他就扎进了中科院的实验室。那时候,我国的国防科研一片空白,连像样的仪器都没有。郭永怀带着一群年轻人,用算盘计算复杂的空气动力学公式,用蜡烛代替电灯加班,饿了就啃冷馒头,困了就趴在桌上眯一会儿。他的办公室里,永远堆着厚厚的演算纸,窗台上的烛火,常常亮到天明。 1960年,郭永怀被任命为核武器研究院副院长,牵头负责原子弹的空气动力学设计。戈壁滩的风烈得能把人吹跑,夏天的气温高达四五十度,晒得人脱一层皮;冬天的寒风能冻裂石头,呼出的气瞬间就能变成冰碴。 郭永怀和科研人员们住在简陋的土坯房里,喝着苦涩的盐碱水,吃着掺着沙子的米饭。他从来不说苦,每次下试验场,都抢着去最危险的地方。有一次,原子弹试验出现了意外,数据和理论计算不符。郭永怀二话不说,穿上防护服就往爆心区冲。 同事们拉住他,说太危险了,他却甩开手:“我是负责人,我不去谁去?”他在爆心区里蹲了整整三天,收集了第一手数据,回来时,防护服上沾着的放射性物质,让他的身体受到了严重损伤。 出事那天,郭永怀刚在青海的试验基地忙完。热核导弹试验到了关键阶段,他带着最新的试验数据,连夜坐飞机赶回北京,要向中央汇报。谁也没想到,这一去,就成了永别。和他抱在一起的,是他的警卫员牟方东。 牟方东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跟着郭永怀好几年了,知道公文包里的东西有多重要。飞机失控的那一刻,郭永怀没有慌,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怀里的公文包。他喊来牟方东,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烈火灼烧着他们的身体,疼痛钻心刺骨,可他们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消息传到核武器研究院,整个大院都哭成了一片。和郭永怀共事多年的同事说,郭先生这辈子,就没好好休息过一天。他的妻子李佩,是著名的语言学家,夫妻俩聚少离多。 郭永怀每次出差,都会给妻子写一封信,信里没有甜言蜜语,全是工作上的事,偶尔会提一句“家里的花该浇水了”。他牺牲后,李佩强忍着悲痛,把他的遗物整理出来,捐给了研究院。那些泛黄的演算纸,那些写满公式的笔记本,成了后来科研人员们最珍贵的教材。 郭永怀是唯一一个在原子弹、氢弹、导弹三个领域都作出了巨大贡献的科学家。他牺牲的第22天,我国第一颗热核导弹试验成功。当蘑菇云在戈壁滩上升起的时候,所有人都朝着北京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他们知道,这声巨响,是郭永怀用生命换来的。 从来没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替我们负重前行。郭永怀用自己的生命,诠释了什么叫“家国大义”,什么叫“以身许国”。他的名字,不该被遗忘,该刻进每个中国人的骨血里,代代相传。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