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白族自治州】鹤庆生产队年代的冬至糯米饭香 (张树忠) 今日冬至,寒风吹起岁末的凉意,也吹开了心底尘封的记忆——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初,鹤庆坝子里的白族人家,总把冬至过得满是烟火气,那一碗焖得软糯香甜的糯米饭,是刻在舌尖的旧时光味道。 那时还属生产队年代,日子虽不富裕,却有着质朴的仪式感。冬至这天,家家户户早早就忙活起来,淘洗干净的糯米,在清水中泡得饱满透亮,再放进甑子里慢慢焖蒸。柴火在灶膛里噼啪作响,热气顺着甑缝袅袅升起,带着糯米独有的清甜,漫过青瓦白墙,飘满整个村落。等揭开甑盖的那一刻,白花花、油润润的糯米饭冒着热气,香得人直咽口水,不用复杂的配菜,单是一碗原味的糯米饭,就足以让人胃口大开,暖透整个寒冬。 冬至的根,藏在千年岁月里。早在两千五百多年前的春秋时期,先贤们便以土圭观测太阳,精准测定出这一节气的到来。这一天,太阳直射南回归线,北半球白昼最短、黑夜最长,标志着隆冬的正式开启。自古以来,冬至便是文人墨客笔下的常客,藏着道不尽的情愫与感悟。杜甫在《冬至》中写道:“年年至日长为客,忽忽穷愁泥杀人!江上形容吾独老,天边风俗自相亲。” 寒风吹不散羁旅的孤寂,字里行间满是对亲人的牵挂,读来令人动容。而苏轼的《冬至日独游吉祥寺》则多了几分豁达:“井底微阳回未回,萧萧寒雨湿枯荄。何人更似苏夫子,不是花时肯独来。” 冬至寒雨湿枯草,寺中无花可赏,他却能自得其乐,于清冷中寻得生活之美,尽显乐观与通透。 如今,生活条件越来越好,冬至的吃食也愈发丰盛,但总觉得少了些当年的味道。那碗生产队年代的糯米饭,不仅香在舌尖,更藏着邻里间的温情、岁月的质朴,以及白族人家对节气的敬畏。每逢冬至,便会想起那飘满村落的香气,想起灶火旁忙碌的身影,那份简单的幸福,成了再也回不去的怀旧念想,在岁月里愈发醇厚。云南大理 白族农家 鹤庆县白族鹤庆老照片 白族午餐 云南过冬至 冬至 今日冬至 鹤庆县白族 鹤庆县美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