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没有被子的寒冬有多难熬?可这位母亲愣是凭着“饿死不沾国民党施舍”的家规扛过

冷梅蓝天 2025-12-21 16:06:03

十四年没有被子的寒冬有多难熬?可这位母亲愣是凭着“饿死不沾国民党施舍”的家规扛过来了。 这位母亲姓陈,家住陕北米脂县的一个小山村,丈夫是村里的农会主席,1935年就跟着红军闹革命。那年冬天,国民党军队突袭村子,丈夫为了掩护乡亲们转移,被敌人的子弹打中了胸膛,倒在了村口的老槐树下。 敌人临走前放火烧了她家的茅草屋,过冬的粮食和唯一一床旧棉被,都化成了灰烬。陈大娘抱着才三岁的儿子,跪在烧焦的废墟上,哭得撕心裂肺。村里的保长是个软骨头,早就投靠了国民党,他拎着两袋白面和一床新棉被找上门,皮笑肉不笑地说:“陈嫂子,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男人死了,你带着娃怎么活?只要你说一句红军不好,这些东西就都是你的。” 陈大娘抬起布满泪痕的脸,眼神里全是恨意,她抓起地上的碎瓦片,朝着保长砸过去:“你给我滚!我男人是为了咱穷人死的,我就算冻死饿死,也不吃你们这些汉奸的饭!” 保长被砸得嗷嗷叫,撂下一句“你等着饿死”,灰溜溜地走了。 从那天起,陈大娘就立下了家规:饿死不沾国民党施舍。那年冬天特别冷,陕北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夜里的气温降到了零下二十多度。陈大娘没有被子,就把丈夫留下的破军装拆了,缝成两件小褂子,套在儿子身上。 她自己穿着一件打了十几块补丁的单衣,夜里抱着儿子,蜷缩在残破的土窑洞里,靠烧柴火取暖。柴火不够,她就白天去山上捡枯枝,手指冻得肿成了胡萝卜,裂开的口子渗出血珠,和枯枝冻在一起,疼得钻心。儿子半夜冻得直哭,她就把儿子的小手揣进自己怀里,用体温焐着,嘴里哼着丈夫教她的革命歌谣,一遍又一遍。 村里人看她可怜,偷偷给她送粮食,她都记在心里,来年开春就用自己种的小米还回去。有人劝她,保长给的东西不要白不要,犯不着跟自己的命过不去。陈大娘摇摇头,摸着儿子的头说:“我男人是红军,红军是为咱穷人打天下的。 国民党害了他,我要是拿了他们的东西,就是对不起他,对不起他牺牲的意义。” 日子一天天熬过去,儿子慢慢长大,陈大娘就教他认字,给他讲丈夫的故事,讲红军的好。儿子七岁那年,八路军路过村子,陈大娘把儿子送到了队伍上,她摸着儿子的头说:“娃,跟着队伍好好干,像你爹一样,为咱穷人争口气。” 儿子走的那天,穿着她用破军装改的小军装,对着她敬了一个军礼,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往后的十几年里,陕北的冬天年年都冷,陈大娘年年都没有新被子。她把地里收的粮食,大部分都悄悄送给了八路军的伤员,自己和后来收养的一个孤儿,就靠着糠麸和野菜度日。 夜里冷得睡不着,她就和孤儿依偎在一起,讲丈夫的故事,讲红军打胜仗的消息。有一次,村里来了国民党的征粮队,把她仅剩的半袋小米抢走了。征粮队的队长看着她家里空荡荡的土炕,嘲讽地说:“你这是何苦呢?跟着国民党,吃香的喝辣的,不比你在这受冻挨饿强?” 陈大娘瞪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受冻挨饿,心里踏实。你们吃香的喝辣的,早晚要遭报应!” 1949年春天,解放军解放了米脂县,儿子跟着队伍回到了村里。他穿着崭新的军装,背着一把步枪,身后还跟着几个战士,抬着一床厚厚的新棉被和几袋白面。儿子跪在陈大娘面前,哭着说:“娘,我回来了,咱们熬出头了!” 陈大娘摸着儿子身上的军装,看着炕上的新棉被,眼泪流了满脸。她这辈子,没吃过国民党一口饭,没沾过国民党一点好处,靠着一股子硬气,熬过了十四年没有被子的寒冬。 后来,村里给陈大娘立了一块碑,刻着“巾帼风骨”四个大字。有人问她,这十四年的寒冬,你是怎么熬过来的。陈大娘笑着说:“靠着我男人的骨气,靠着红军的念想。人活着,总得有个念想,有个骨气,不然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十四年的寒冬,冻不坏的是中国人的骨气;十四年的坚守,磨不灭的是心中的信仰。陈大娘的家规,不是一句空话,是一个普通农村妇女对革命的忠诚,对正义的坚守。这种刻在骨子里的骨气,正是我们这个民族能够在风雨中屹立不倒的底气。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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