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不明白，男生结个婚又要买房又要买车，结婚之后呢，还要负担一家人大部分开销

我一直想不明白，男生结个婚又要买房又要买车，结婚之后呢，还要负担一家人大部分开销，成了一个赚钱的机器人，如果婚前还要给女方十几万彩礼，结什么婚呀？自己过不香吗？我这话是当着发小阿强的面说的， 上周六傍晚，我和阿强坐在巷口那家老面馆。 他刚嗦完一口牛肉面，筷子停在碗沿，热气模糊了他眼镜片。 “男生结个婚又要买房又要买车，”我用纸巾擦着嘴角的辣椒油，“婚后还要负担一家人开销，成了赚钱的机器人，再加上十几万彩礼——结什么婚呀？自己过不香吗？” 这话像颗石子扔进面汤，阿强没急着反驳，只是用纸巾擦了擦眼镜——镜片上还沾着面汤的油星子。 他夹起碗里最后一片牛肉，放进我碗里，“你还记得大三那年我急性阑尾炎吗？” 我愣了愣，怎么突然提这个？ “那晚下着暴雨，你背我去医院，挂号、缴费、守到天亮，我醒来看见你趴在床边，头发还在滴水。”他声音很轻，“那时候我就想，人活一辈子，总有些坎是一个人跨不过去的。” 我没说话，看着碗里的牛肉，突然想起阿强上个月发的朋友圈：他和女友在家具城挑沙发，两人头挨着头看价签，女生笑着拍他胳膊，说“这个布料耐脏，以后你抽烟不小心烫个洞，我也好缝补”。 原来他不是在“负担”，是在找个愿意和他一起数价签上的零、一起补沙发洞的人。 我之前总觉得婚姻是“付出”和“失去”，却忘了两个人的日子，房贷可以一起还，车贷能商量着来，连深夜加班回家，都有人留一盏灯——那盏灯，比一个人的出租屋亮多了。 阿强说：“彩礼不是交易，是我愿意把攒了五年的积蓄，变成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变成我们未来厨房的烟火气。” 那一刻，面馆的灯好像更暖了些，照在他脸上，没了平时的疲惫。 我突然懂了，他不是成了赚钱的机器人，是找到了愿意和他一起给生活上发条的人。 短期来看，我好像没说服他，反被他说红了眼眶；长期呢？或许下次再有人问“结婚图什么”，我会说“图两个人的雨天，比一个人的晴天更踏实”。 当下能做的，大概是少用“划不划算”衡量感情——毕竟人心这东西，从来不是加减法能算清的。 离开面馆时，阿强把外套搭在我肩上，晚风有点凉，他说：“改天带你见见她，她做的红烧肉，比这家面馆还香。” 我笑着推他一把，巷口的路灯拉长我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像极了他说的“一起跨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