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的饺子,包着岁月的暖 北方的冬至,总裹着一层冷冽的风,可再烈的风,也吹不散

松林中静思的隐士 2025-12-22 00:54:38

冬至的饺子,包着岁月的暖 北方的冬至,总裹着一层冷冽的风,可再烈的风,也吹不散巷子里飘来的饺子香。林晓踩着下班高峰的人流往家赶,手机里刚挂了妈妈的视频,听筒里还留着老人絮絮叨叨的叮嘱:“路上慢点,饺子馅我和你爸早就调好了,就等你回来包。”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杂着葱姜和肉馅的香味扑面而来。客厅的暖光灯亮得柔和,妈妈正坐在小板凳上,把案板上的白菜馅往盆里归拢,爸爸则站在一旁擀皮,擀面杖在他手里转得灵活,一张张厚薄均匀的饺子皮叠在瓷盘里,边缘还带着面粉的白霜。“可算回来了!”妈妈抬头看见她,立刻起身接过背包,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赶紧洗手,刚烧的热水,暖和暖和。” 林晓搓着泡在热水里的手,看着厨房里忙碌的父母,眼眶忽然有点发热。小时候的冬至,也是这样的场景。那时候家里住老房子,没有暖气,爸爸会提前把煤炉烧得旺旺的,妈妈坐在炉边调馅,她就蹲在旁边,把小面团搓成球递给爸爸,可总因为力气太小,面团揉得歪歪扭扭。爸爸从不嫌她添乱,还会特意擀几张小一点的皮,让她自己包“迷你饺子”,哪怕最后煮出来全是破皮的菜汤,一家人也吃得津津有味。 “发什么愣?快来包啊!”妈妈把一双筷子塞进她手里,盆里的肉馅肥瘦均匀,还掺着切碎的虾仁,“知道你爱吃鲜的,特意让你爸早上去菜市场挑的活虾。”林晓拿起一张饺子皮,舀了一勺馅放在中间,手指捏着边缘慢慢打褶,动作生疏得很。工作后常年在外,她已经很少有机会亲手包一次饺子,反倒是父母,不管她回不回家,每年冬至都会包上一大锅,冻在冰箱里,等她下次回来煮给她吃。 爸爸擀皮的速度很快,说话间又叠起一摞,“你小时候包饺子,总爱把馅塞太多,煮的时候全破了,还哭着说饺子‘不听话’。”他笑着回忆,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现在倒好,馅放少了,饺子捏得像小元宝,越来越秀气了。”林晓跟着笑,指尖却有点发涩——她记不清自己多久没好好陪父母说说话了,每天被工作填满,视频通话也总是匆匆几句,可父母却把她的喜好记得清清楚楚,连她随口提过“想吃带虾仁的饺子”都放在心上。 包到一半,妈妈忽然起身去阳台,拿回一个密封袋,里面装着晒干的芹菜叶。“这个是你姥姥当年教我做的,掺在馅里提香,”她把芹菜叶切碎放进盆里,“你姥姥还在的时候,每年冬至都要给咱们送一大盘饺子,说冬至吃了芹菜馅,来年顺顺利利。”林晓的动作顿了顿,姥姥去世五年了,可每年冬至,妈妈总会用这样的方式,把老人的念想融进饺子里。 饺子下锅的时候,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冒泡,热气顺着锅盖往上飘,模糊了厨房的玻璃。妈妈站在灶台前,手里拿着漏勺轻轻搅动,生怕饺子粘在锅底。“冬至吃饺子,不冻耳朵”的老话,她从小听到大,以前总觉得是长辈的迷信,可现在看着妈妈认真的样子,忽然明白,这哪里是迷信,分明是长辈把对晚辈的牵挂,都藏在了这一句句叮嘱、一个个饺子里。 第一锅饺子出锅,盛在白瓷盘里,个个饱满圆润,咬一口,鲜美的汤汁涌出来,烫得舌尖发麻,心里却暖烘烘的。爸爸给她夹了一个最大的,“多吃点,你看你最近瘦的,工作再忙也得好好吃饭。”林晓点点头,嘴里塞着饺子,说不出话,只能使劲眨眼睛,把快要掉下来的眼泪憋回去。她知道,父母从不会说“想你”“心疼你”,却把所有的爱,都藏在了这顿冬至的饺子里,藏在日复一日的惦记里。 吃完饺子,妈妈把剩下的饺子打包好,塞进她的包里,“带回去放冰箱,早上煮煮就能吃,别总吃外卖,不健康。”爸爸则在一旁叮嘱,“路上注意安全,到家给我们报个信。”林晓拎着沉甸甸的饺子,走出家门时,风依旧冷冽,可心里却被那股饺子香填得满满当当。 她把饺子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配文“冬至的饺子,是家的味道”。没过多久,评论区就热闹起来,有人说“我妈也给我包了饺子,刚吃完”,有人说“在外打工,只能点份外卖饺子,想家了”,还有人说“每年冬至,家里的饺子都是姥姥包的,现在姥姥不在了,再也吃不到那个味道了”。看着这些评论,林晓忽然明白,冬至的饺子从来不止是一种食物,它是跨越千里的牵挂,是代代相传的念想,是岁月里最踏实的温暖。 我们总在奔波忙碌中忽略亲情,可那些最真挚的爱,从来都藏在平凡的日常里。一碗热腾腾的饺子,一句絮絮叨叨的叮嘱,一个默默等待的身影,都是岁月赋予我们最珍贵的礼物。无论走多远,家永远是最温暖的港湾,而冬至的饺子,就是指引我们回家的信号。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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