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心理学家非常精辟的话: “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千万不要招惹一个经常到健身房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欲望很大,目标明确,男人在她们眼里就是猎物。她们有胆识,有魄力,有城府,有心机,拿下男人如同攻城略地,追逐的征服欲。她们拼着汗水撸铁,举哑铃,练腿,练腰,前后凹凸有致,绝不是为了当男人的花瓶,而是为了掌控男人。” 她总在靠窗的第三台跑步机上,速度固定六点五,跑四十分钟。耳机一戴,汗顺着下颌线往下淌,眼神定定地落在前玻璃映出的影子上,谁也不看。 老周第一次搭讪,递了瓶运动饮料。她按下暂停键,喘气声很匀,接过来说了谢谢,拧开喝了一口,然后继续跑。没多看他一眼。 后来他观察她。她练腿的日子最吓人,杠铃片加得比不少男的都狠。 深蹲到底时,大腿肌肉紧绷,腮帮子也咬紧,起来那一下,喉咙里压出一声低低的“嗯”,像把什么重东西从心底撬了出来。 练完了也不急着走,拿着泡沫轴滚肌肉,痛得皱眉,但手上一下没轻。 周三瑜伽课,老周又凑过去。她正做下犬式,身体折成锐利的三角。“你柔韧性真好。”他说。 她慢慢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看了他两秒,忽然笑了:“不是柔韧性,是控制力。”那笑很短,收得快,像刀锋亮了一下又归鞘。 周五健身房人少,老周“巧合”地和她同时走到储物柜。 她拉开柜门,里面东西简单:一个磨旧的黑运动包,两双换着穿的运动鞋,柜门内侧贴了张便签,上面打印着一行字:“承受,控制,释放。”没有装饰。 “一起……吃个宵夜?”老周问得有点干。她在换鞋,系鞋带的动作很慢,每个环都拉得一样紧。 “不了,”她站起来,比他矮大半个头,气势却罩着他,“我明早还要练背。” 她走了,背影笔直。老周有点不是滋味,又有点说不出的服气。她那种明确,像划了条线,线那边是她一个人的王国。 后来听教练聊起她,说她离婚三年,自己带个女儿。前夫嫌她“太硬,没女人味”。 现在她在这座城市买了小公寓,房贷自己还,女儿学钢琴的费用,是她做健身私教一节课一节课挣出来的。 老周最后一次见她,是在深蹲架旁。 她正指导一个怯生生的女孩调整姿势,手虚扶在女孩腰后,声音是他从没听过的温和:“核心收紧,不是腰用力。对,就这样,你控制它,别让它控制你。” 那一刻老周忽然全明白了。 她举起的从来不只是铁,是生活压下来的一切重量。 她掌控的也从不是哪个男人,是自己命运的每一寸轨迹。 她眼里没有猎物,只有路标。那些汗水浇灌出的线条,不是诱惑的武器,而是自我建筑的堡垒。 她不需要攻城略地。她自己,就是一座完整的城。 女人在健身房流的汗,是另一种笔墨,写着和厨房客厅不一样的经文。 这样的女人,即便面对优质男人,也只是把他当作猎物,而不是当作依附。 因为,她把自己练成了最大的依靠。 《周易》里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那些坚持健身的女人,绝不是普通的女人。 在她们的世界里,我的身体,我的意志,我说了算。 这跟取悦谁毫无关系,这是最原始的“自强”。 佛陀说:“降伏其心”。 跑步机上的四十分钟,椭圆仪上的五千个轮回,每一次呼吸与动作的同步,都是一场对心猿意马的降伏。 练的不是肌肉线条,是“定力”。 生活中万千烦扰,在此处被简化为一个明确的数字:再来一组。 能掌控身体狂澜的人,才有静气去应对生活的暗流。 你认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