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先辈的眼神穿透岁月直击人心,让人心痛又敬佩! 1942年河南渑池,先辈叫史思堂,一位抗日战士。他上半身皮肤溃烂,一片一片地往下掉,那是日寇放的糜烂性毒气,沾上皮肤就会溃烂感染,最后在极端痛苦里死去。 那张照片的黑白底色盖不住他身上的伤口。皮肉像被火烧过的纸,边缘卷起来,露出底下红黑交织的血肉。他站着,肩膀却微微向前倾,仿佛光是立直身体就得用尽全身的力气。可你看他的眼睛——没有低下去,直直地望着前方,穿过镜头,也穿过这八十多年的光阴。那不是空洞的茫然,而是一种静默的钉在那里的目光,像在问,像在记,又像只是在忍耐。 那时候的渑池,许多人都没见过“毒气”是什么。鬼子撒下来的可能是芥子气,也可能是路易氏剂,落在皮肤上起初只是痒,有点红,过不了多久就开始起泡、溃烂。伤口不容易愈合,慢慢烂到深处,感染化脓,高烧不止。没有药,连干净的布都难找。乡下郎中来看了,摇着头开两副草药,敷上去也只是图个心理安慰。很多人就这样烂着、疼着,在惨叫中断气。 史思堂是军人,但毒气面前,军装和百姓的粗布衣一样无用。他或许是在行军路上中的毒,也可能是在掩护乡亲转移时沾上的。那时候的队伍,常常是一边打一边撤,药品稀缺到一卷绷带都得轮流用。他身上那些一片片往下掉的皮肤,每掉一片,生命的期限就短一截。疼是什么感觉?有人说像一直被泼硫酸,有人说像千万根烧红的针扎进肉里还拧两下。他不能躺,不能挨着任何东西,只能那么站着或坐着,任由身体慢慢崩溃。 可你看他身后,土墙斑驳,远处还有蹲着的乡亲。他们活着,还在过日子。史思堂溃烂的躯体立在中间,像个沉默的碑。他保护的人或许就在这群人里,他们给他一碗水,给他腾一小片阴凉地,然后继续胆战心惊地活下去。战争从来不是一个人打贏的,是千万个史思堂拿命垫出来的路。 有时候想,历史书里写“抗日战争艰苦卓绝”,这六个字轻飘飘的,哪扛得住真实血肉的分量。艰苦,是皮肤一片片掉下来还要站直;卓绝,是明知下一秒可能断气,眼神却不肯弯下去。鬼子用毒气,不光是杀人,更是要摧垮人的意志,让你看着自己腐烂,在绝望里哀嚎求饶。但史思堂们的眼神里没有求饶,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沉默。那沉默比惨叫更锋利。 现在的人总爱说“岁月静好”。静好是怎么来的?是这些先辈把腐烂、疼痛、恐惧全都吞进自己身体里,嚼碎了,咽下去,最后变成黄土,才给我们腾出一片干净的天。他们没等到胜利那天,没领到勋章,甚至许多人连名字都没留下。一张照片,一段模糊的记录,就是全部。 照片不会说话,可史思堂的眼睛一直睁着。我们往前走了八十多年,高楼起来了,马路宽了,日子安稳了,那双眼睛却还在历史的暗处亮着。他提醒你,有些痛不能忘,有些罪不能轻描淡写地翻页。不是因为要延续仇恨,而是因为,人得知道自己站在谁的血肉之上。 看着吧,那溃烂的胸膛曾经也是一副热血奔流的身躯,那沉默的眼神曾经也映过家乡的麦田。他死了,死在1942年某个没有记载的日子;他又活着,活在每一个后来人与之对视的瞬间。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