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年轻时的莫言跟邻村一个姑娘表白,姑娘不屑的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冷梅蓝天 2025-12-23 15:07:48

1970年,年轻时的莫言跟邻村一个姑娘表白,姑娘不屑的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莫言没有放弃,请媒人去提亲,姑娘让媒人给莫言带了一句话,直接影响了他一生! 1970年的山东高密东北乡,庄稼地里的玉米秆长得比人还高,风一吹,叶子哗啦哗啦响,像是藏着说不完的穷心事。那时候的莫言还不叫莫言,叫管谟业,是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孩子,瘦得像根高粱秆,身上的粗布褂子打了好几块补丁,裤脚还沾着泥点子。 他是村里出了名的“书呆子”,放了学就往村头的废品站钻,淘那些没人要的旧书,砖头厚的《三国演义》《水浒传》,他能蹲在墙根下看一整天,连饭都忘了吃。邻村的姑娘叫春杏,是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好看,辫子粗得能甩起来,眼睛亮得像秋夜的星星,家里条件比莫言家好上一截,春杏爹还是村里的生产队队长,这样的姑娘,在村里人眼里,根本不是莫言能肖想的。 莫言跟春杏表白,是在村西头的老槐树下。那天刚收完麦子,空气里飘着麦糠的味道,莫言攥着自己攒了半个月的粮票,手心全是汗。他鼓足勇气拦住春杏,磕磕巴巴地说:“春杏,俺……俺喜欢你,俺想娶你。”春杏当时正跟小姐妹摘槐花,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捂着嘴笑,笑完了,甩下那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扭头就跑,辫子梢儿扫过莫言的胳膊,带着一股槐花的香,也带着一股子扎心的凉。 这话像一巴掌,抽得莫言半天缓不过神。他回到家,把自己关在柴房里,看着墙上用木炭画的春杏的模样,心里又酸又涩。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那时候的农村,男女亲事讲究媒妁之言,他咬咬牙,揣着家里仅有的两个白面馒头,去找了村里最会说媒的王大娘。王大娘看着他那副执拗的样子,叹了口气,还是答应去邻村跑一趟。 王大娘回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她坐在莫言家的炕沿上,磕了磕烟袋锅子,慢悠悠地说:“谟业啊,春杏那丫头,是个实诚人,说话不绕弯子。她让我给你带句话——‘想娶我也行,等你穿上公家的衣裳,写出名堂来,让全村人都看得起你再说!’” 公家的衣裳?写出名堂?这两句话,像两颗钉子,钉在了莫言的心上。他知道春杏的意思,公家的衣裳就是吃商品粮的工作,不用脸朝黄土背朝天;写出名堂,就是让他别再瞎看书,得做出点正经事来。 那时候的他,连初中都没毕业,家里穷得叮当响,谁能想到他能写出名堂?村里的人知道了这事,都笑话他,说他是痴人说梦,连他爹娘都劝他,别胡思乱想,好好种地,找个本分的媳妇过日子。 莫言没说话,只是把那句话刻在了心里。他不再整天闷头看书,而是白天跟着生产队下地干活,扛麻袋、割麦子,什么重活都抢着干,晚上回到家,就点着煤油灯,在捡来的烟盒纸、作业本背面写东西。 煤油灯的烟熏黑了他的脸,也熏黑了墙上的土坯,他的手指被冻裂了口子,渗出血珠,沾在纸上,晕开一个个小红点。他写村里的人和事,写高密的红高粱,写那些在土里刨食的庄稼人,写他们的苦,写他们的乐,写他们的不屈。 日子一天天过,莫言的稿子写了一摞又一摞,寄出去的信一封封石沉大海,退稿信攒了半抽屉。他没放弃,春杏的那句话,像一根鞭子,抽着他往前走。 1976年,他参军了,穿上了梦寐以求的“公家的衣裳”,绿军装穿在身上,他站在镜子前,突然想起了春杏,想起了那句让他又痛又恨的话。在部队里,他依然没有放下笔,训练结束后,别人都去休息,他就趴在宿舍的桌子上写,写军营的生活,写家乡的红高粱地。 1981年,他的第一篇小说《春夜雨霏霏》发表了,当样刊寄到部队的时候,他捧着那本薄薄的杂志,眼泪唰地就下来了。他终于写出名堂了!后来,他的作品一篇篇发表,《红高粱》《檀香刑》《生死疲劳》,他成了家喻户晓的作家,得了茅盾文学奖,甚至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成了让全中国都看得起的作家。 成名后的莫言,回过一次老家。他听说春杏后来嫁给了邻村的一个木匠,日子过得平平淡淡。有人问他,恨不恨当年春杏的那句话。莫言摇摇头,笑着说:“不恨,真的不恨。要是没有那句话,我可能还在地里刨食,一辈子都走不出高密东北乡。她那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里的那扇门。” 其实人生就是这样,有时候一句嘲讽的话,反而能成为最狠的动力。春杏的话,戳中了莫言的痛点,也点燃了他的斗志。他没有被那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打倒,反而把所有的不甘和委屈,都化作了笔下的文字,化作了改变命运的力量。 那些打不倒我们的,终将让我们变得更强大。一句看似伤人的话,可能藏着改变一生的机遇,关键是你有没有勇气把嘲讽变成动力,把梦想变成现实。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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