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老王买了一桶酒,怕被人偷喝便在桶上贴了一张纸条:这不是酒!结果第二天发现只剩下小半桶酒了,于是他又换了一张纸条:“尿桶”!心想这一下没人再敢偷喝了吧,早上起来一看,桶满了[我想静静] 工地宿舍后墙根,老王蹲在那儿拆酒桶的塑封。 粗粝的手指把着桶沿,桶口飘出的辛辣气混着汗味,在傍晚的热风里打了个转——这是他攒了三天工钱买的散装白酒,打算夜班后抿两口解乏的。 工地上人多手杂,谁顺手摸走袋洗衣粉、半瓶酱油都是常事。 老王把桶往墙角挪了挪,又用砖头垫住桶底,生怕哪个眼尖的看见了。 他盯着桶身发愣,忽然想起工头说过“写清楚就没人动”。 便从劳保服口袋摸出半截铅笔,撕了张废报纸,歪歪扭扭写:“这不是酒!” 写完还不放心,又用唾沫把纸条边角按得平平整整。 那天收工早,老王揣着酒桶回来时,夕阳正把工地的钢筋架子染成橘红色。 几个工友蹲在远处吃饭,他低着头快步溜回宿舍,像护着什么宝贝。 夜里起夜,他还特意绕到墙根瞅了瞅。 桶好好的,纸条被风吹得卷了个角,他又把角捋平了才回床——心里琢磨着,“不是酒”三个字够明白,谁会偷个“不是酒”的东西呢?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老王就踩着露水去看桶。 蹲下身一瞅,心猛地沉了半截——桶里的酒下去一大半,原先快到桶口的液面,现在只够淹住桶底,纸条被撕了个小口子,在风里晃悠,像在嘲笑他。 他捏着空了大半的酒桶,气得直跺脚,又觉得好笑——这招不行,得来个绝的! 他跑回宿舍,翻出张更厚的硬纸板,用红油漆(上次刷工具剩下的)大大地写:“尿桶”! 写完往桶上一贴,红漆字在晨光里刺眼得很,老王拍了拍手,心想这下妥了。 谁会碰尿桶啊?就算再渴,也不能喝这个吧? 第二天早上,他特意晚起了会儿,想着这次准保万无一失。 走到墙根时,脚步却顿住了——桶满了。 满满当当的,液面快溢出来了,桶沿还沾着些黄澄澄的沫子,昨天贴的“尿桶”纸条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旁边不知谁用粉笔加了行小字:“谢老王,昨天没地儿倒”。 老王盯着满桶的“尿”,嘴巴张了张又合上,哭笑不得——这叫什么事?防偷喝防成了“公共尿桶”,他这酒到底是保住了,还是没保住? 后来跟老乡唠起这事,老乡拍着大腿笑:“工地上的人,就吃‘反着来’这套!你越说‘不是酒’,他们越好奇是啥好东西;你说‘尿桶’,他们倒觉得‘老王真讲究,还专门备个桶’——谁也没真想害你,就是逗个乐子。” 事实是老王想保护酒,用“不是酒”暗示“别碰”,结果触发工友的好奇心;推断是工友们可能觉得“老王藏东西还嘴硬”,越要试试;影响是酒被喝了大半,逼得老王用更极端的“尿桶”标签。 老王最后把那桶“尿”倒在了工地的排水沟里,倒的时候还听见远处传来几声憋不住的笑——他知道是谁,却没去骂,只是摇摇头。 后来工地上再没人动老王的东西,倒是常有工友路过他宿舍时喊:“老王,‘尿桶’还空着不?借咱用用!”他每次都回句“滚蛋”,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 有时候啊,越想藏着掖着的东西,越容易被惦记;倒不如大大方方摆出来,或者找个实在的法子——比如跟工友说句“这酒我留着请客的”,说不定比贴十张纸条都管用。 夕阳又落下来了,老王蹲在墙根,手里摩挲着那个洗干净的酒桶,桶壁上还留着淡淡的红漆印。 远处工友们的笑闹声飘过来,他忽然觉得,那桶没喝成的酒,好像比喝进嘴里还暖乎点——毕竟,谁还没在工地上,跟这帮“损友”逗过乐子呢?
工地老王买了一桶酒,怕被人偷喝便在桶上贴了一张纸条:这不是酒!结果第二天发现只剩
卓君直率
2025-12-24 13:4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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