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国家在研发东风-17时,发现导弹在飞行中,极易遭到外部干扰,所有人都建议增加反电子系统,谁知,祝学军却说:“干脆让导弹在雷达里彻底消失,不就行了?”话音刚落,一位老专家扶了扶眼镜,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如果把镜头拉回到上世纪80年代,那间会议室里的气氛,至今想起来都让人发紧,1987年,一次内部讨论会上,大家围着一个老问题打转,导弹飞得再快,也躲不开雷达,怎么办。 当时几乎所有专家给出的答案都一样,加电子对抗,雷达厉害,那就干扰它,这是那个年代最“正统”的思路。 就在所有人点头的时候,祝学军突然冒出她的观点,不应该闷着脑子对抗,而是想办法得让导弹在雷达里面消失,这话一出口,现场直接冷场,老专家们连连摇头,觉得这想法太离谱。 但祝学军不是拍脑袋,她心里信心十足,而信心则来自钱学森早年提出的“助推—滑翔”理论,问题是,道理好懂,真做起来难到离谱,让导弹在大气层边缘“打水漂”,既要快,又要稳,美俄都没解决。 更现实的是,那时候的条件极其简陋,没有强大的计算机,只能靠人工推算,实验室里,草稿纸堆成小山,全是公式和修改痕迹。 到了戈壁试验场,苦头更大,四十多度的高温,没有先进设备,只能人盯着、等那几秒钟的飞行数据,蚊虫、风沙、暴晒,全靠硬扛。 1999年,一次关键试验失败了,导弹进入设想中的滑翔阶段后彻底失控,直接坠落,数据一塌糊涂,很多人开始怀疑,虽方向有误,祝学军却未曾退缩,她连续三日不眠不休,将数据反复拆解剖析,终于寻得问题根源,激波,高速飞行时,普通外形根本难以承受。 思路随之彻底转向,既然躲不开激波,那就“踩着它飞”,于是,“乘波体”方案被确定,外形要靠激波托举前进,为这一点,团队在风洞里反复试验137次,成千上万的数据一点点磨,哪怕一毫米出错,全部重来。 同一时期,美国的项目接连失败,俄罗斯也卡在控制问题上,大家还在原路硬碰硬,中国这支队伍却悄悄换了赛道。 2017年,西北戈壁一场试射震撼上演,新型导弹以18马赫的惊人速度飞驰,于大气层边缘绘就诡异轨迹,令雷达难以测算,最终,它跨越1400公里,精准命中靶标。 2019年阅兵,东风-17亮相,乘波体外形震住世界,这意味着,传统反导系统很难再拦住它,从一句被否定的“怪话”,到真正改写规则,祝学军用三十多年,把“不可能”一步步走成了现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