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湖平终于不装哑巴了! 面对郭礼典那实打实的实名举报,这位前院长憋了半天,就憋出一句:“会在合适的时机回应。” 这话听着四平八稳,明眼人都能看出,分明是想靠“拖字诀”规避舆论锋芒! 先捋捋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事儿绝非偶然,而是积压了十几年的老矛盾。举报者郭礼典,今年69岁,是南京博物院典藏部的退休员工,12月21日,他直接举着自己08006号工作证和身份证拍了实名举报视频,一开口就掷地有声:“我要实名举报前院长徐湖平盗窃、走私贩卖国宝!”语气毫无含糊,还当场表态“若有诬陷,愿承担全部法律责任”,看得出来是真的豁出去了。 郭礼典在视频里把徐湖平的行为定义为“流水线式盗宝”,还明确列出六宗罪,每一条都直指核心。比如未经批准私撕故宫南迁文物封条,擅自开启朝天宫库房内十万余件国宝;故意指使专家将真品文物鉴定为赝品,再低价转移到自己兼任法人的江苏省文物总店;最后通过儿子开办的拍卖行高价转卖给文物贩子,一转手就能赚几百倍利润。 更让人震惊的是,他还指控徐湖平用珍贵书画行贿高层构建保护伞,长期阻挠故宫收回南迁文物,日常也频繁利用职权谋取私利。 这起事件能引爆全网,关键就卡在一幅叫《江南春》的古画上。懂文物的都清楚,这幅画是明代名家仇英的作品,1959年由收藏家庞莱臣的后人捐赠给南京博物院,算得上是“虚斋旧藏”的珍品。 但南京博物院称,1961年和1964年两次鉴定后,都将这幅画定为“伪作”。可今年,这幅“伪作”突然出现在拍卖行预展上,起拍价直接飙到8000万! 这里面的猫腻一眼就能看穿,有网友扒出南京博物院的记录显示,这幅“伪作”早在2001年就通过江苏省文物总店售出,当时售价仅6800元。从6800元到8000万,差价翻了上万倍,任谁都能察觉不对劲。 更关键的是,1997年的文物划拨单上,审批人签名赫然是“徐湖平”。要知道,当时他既是南京博物院副院长,又是江苏省文物总店的法人,这种双重身份下的“左手倒右手”,怎么看都疑点重重。 或许有人会质疑,郭礼典是不是在诬告?但事实上,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举报了。2008年徐湖平刚退休时,郭礼典就联合41名南博职工联名举报,相关材料还登上了新华社内参,可碍于对方复杂的关系网,这事儿最终不了了之。 2012年、2014年他又两次举报,依旧毫无进展。直到今年《江南春》现身拍卖会,郭礼典意识到有文物局介入,真相才有曝光的可能,这才再次挺身而出。 面对如此扎实的举报证据,徐湖平起初完全回避回应,还向媒体刻意卖惨,称自己身患三高、糖尿病,身体状况极差,早就不过问任何事务,连仇英画作的鉴定事宜也声称“从未经手”。 但网友根本不买账,毕竟划拨单上的签名是铁证,双重身份的事实也无法抵赖。在全网舆论的持续施压下,他才终于松口,给出了“合适时机回应”的说法。 除了徐湖平的敷衍回应,其他相关方的态度也让人费解。南京博物院名誉院长龚良被问及此事时,直接以“没什么可说的”拒绝回应;南博工作人员则只敢重复“关注官方公告”,全程不敢正面回应问题。 最让公众焦虑的是权威部门的进展,国家文物局的接线员说法前后矛盾,一会儿称上周就已接到举报并核实,一会儿又说未收到相关举报信息;江苏省纪检监察机关则把问题推给省文旅厅,可文旅厅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这一系列操作让事件更显扑朔迷离。 其实这事儿早已超出个人恩怨的范畴,更触碰了公众对文物保护的核心关切。郭礼典还透露,当年和《江南春》一同被定为“伪作”的,还有另外四件庞家捐赠的藏品,其中一幅《双马图》在2014年上海拍卖会上拍出了230万元的价格。这不禁让人怀疑,或许还有更多被误判为“伪作”的国宝,早已通过这种“左手倒右手”的模式流入市场。 现在全网最关心的,就是徐湖平口中的“合适时机”到底何时到来,上级调查又要等到何年何月。年近70的郭礼典,为了这事儿奔波了十几年,从2010年起就不断向各部门反映情况,却始终没得到实质性反馈。这次他顶着巨大压力实名举报,视频里手都在微微发抖,图的就是让真相大白,让流失的国宝能有个交代。 说到底,文物是国家的历史根脉,每一件都承载着不可替代的历史价值,容不得半点私心和猫腻。徐湖平一句“合适时机回应”太过敷衍,公众要的不是模棱两可的表态,而是清晰明确的调查结果:1997年的划拨单上,“顾客”身份究竟是谁?低价售出的“伪作”与拍卖会上的天价古画是否为同一幅?当年的鉴定和处置流程是否合规?这些问题必须查个水落石出,给公众一个透明的交代。 目前国家文物局已在核实相关情况,希望这次能彻底查清这起横跨十几年的文物疑案,别再让举报石沉大海。对郭礼典这样坚守底线的文物人,对所有关心文物保护的公众而言,真相才是最好的回应。至于徐湖平,与其一味拖延,不如尽早拿出证据自证清白,毕竟躲是躲不过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