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军某团长深夜奇痒难耐,脱下军装让警卫员架在火上烘烤驱虫,谁知没过多久,一股烤肉般的焦糊味飘来,警卫员慌忙查看,眼前一幕竟吓得他一屁股瘫坐在地! 华北的秋夜,冷得能哈出白气,可八路军某团的临时驻地——破庙里,却热得像口蒸笼。张团长把军大衣往草堆上一扔,背对着火堆直挠后背,“咯吱咯吱”的响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楚。 “他娘的,这些小畜生!”他龇牙咧嘴地骂了句,指甲缝里全是黑泥,刚挠过的地方红一片,还冒着几个血点子。这阵子在野外露营,虱子早就把军装当成了家,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就钻出衣缝,在皮肉上开“运动会”,痒得人根本没法合眼。 警卫员小柱子端着碗热水进来,看见团长抓得后背都起了疹子,心疼得直皱眉:“团长,要不咱用火烤烤?老班长说,虱子怕烫。” 张团长眼睛一亮:“对啊!我咋没想到?”他三两下扒下灰扑扑的军装,那衣服打了好几个补丁,袖口磨得发亮,往地上一扔,都能看见缝里爬动的小黑点。“架起来,离火近点!” 小柱子找了两根树枝,把军装撑开架在火堆旁,离火苗也就两尺远。橘红色的火苗舔着锅底,把军装的影子投在庙墙上,忽大忽小。刚开始没动静,张团长还凑过去瞅:“这法子管用不?别白折腾……” 话没说完,就听见“噼啪”一声轻响,像烧柴火时蹦出的火星。小柱子眼尖,指着军装的腋窝处:“团长!动了动了!” 张团长眯眼一看,好家伙——衣缝里的虱子被热气一烤,跟疯了似的往外窜,黑黢黢的小虫子在布面上乱爬,有的慌不择路,直接掉进火堆里,“滋”地一声化成个小黑点,一股怪味跟着飘出来。 “嘿,真管用!”张团长乐了,往火堆里添了根柴,“多烤会儿,给它们一锅端!” 可没等他笑完,那股怪味越来越浓,不是柴火的烟味,倒像是……烤肉?小柱子抽了抽鼻子,突然觉得不对劲,凑近了仔细看——军装的下摆离火苗太近,布面已经开始发焦,而那些藏在厚布缝里的虱子,被烫得缩成一团,密密麻麻地粘在布上,被火一燎,竟真烤出了焦糊味。 “团长!坏了!”小柱子吓得声音都变了,伸手想去拿衣服,可树枝被烤得发烫,一摸就烫得他直甩手。再看那军装,原本灰色的布料被燎出几个黑窟窿,窟窿周围的布皱巴巴的,上面沾着一层密密麻麻的小黑点,全是被烤死的虱子,有的还粘在焦黑的布丝上,看着头皮发麻。 小柱子“哎哟”一声,吓得一屁股坐在泥地上,手里的热水碗“哐当”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溅了他一裤腿。他长这么大,没见过这阵仗——那衣服上的虱子多到数不清,被火一烤,竟像撒了把芝麻似的,密密麻麻铺了一层,焦糊味混着汗味,呛得人直恶心。 “咋了咋了?”张团长也吓了一跳,凑过去一看,也倒吸一口凉气。他知道衣服里有虱子,可没想到多到这份上,烤焦的布面上,那些小黑点挤得密密麻麻,有的还保持着挣扎的姿势,看着又恶心又让人心里发沉。 “这……这是多少天啊……”张团长摸着焦黑的军装,突然没了骂人的力气。这衣服跟着他打了半年仗,从青纱帐摸到芦苇荡,别说洗,连好好晾晾的功夫都没有,虱子能不多吗?可战士们谁不是这样?有的新兵身上痒得哭,咬着牙也不吭声,第二天照样扛枪打仗。 小柱子蹲在地上,看着那些被烤死的虱子,眼圈有点红:“团长,都怪我,没看好火候……” “不怪你。”张团长捡起焦了一半的军装,抖了抖,黑灰簌簌往下掉,“是这些小畜生太可恨。”他顿了顿,把军装往胳膊上一搭,“没事,烤死了更好,明天找块布补补,还能穿。” 庙里的火堆还在烧,焦糊味慢慢散了。张团长把补好的军装往身上套,虽然有点扎得慌,可至少不那么痒了。小柱子躺在草堆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那股味还在鼻子里转悠。 “柱子,睡吧。”张团长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来,“明天还要赶路,打赢了仗,咱就有干净衣服穿了。” 小柱子“嗯”了一声,往火堆边挪了挪。他想,等将来胜利了,一定要让团长穿上新军装,干干净净的,连个虱子影都没有。而今晚这锅“烤虱子”,虽然恶心,却像根钉子,把这艰苦的日子,牢牢钉在了他的心里——原来英雄不是不怕疼不怕痒,只是再难,也咬牙忍着往前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