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铁道兵司令王震,换上一身农民装扮,胡子拉碴的来到某县政府门口,县长很不耐烦的说“全县都是我做主,你这老头子再纠缠不休,就叫人把你给抓起来。”没一会警察真的就到了,真把王震将军给拷了起来。 没人知道,这位看着满身乡土气的老者,此番登门根本不是无理取闹,是揣着十万铁道兵的生死疾苦而来。彼时他刚接过铁道兵司令员的任命,肩头扛着修筑鹰厦铁路的重任,这条铁路连着江西鹰潭与福建厦门,是当时东南海防的核心补给线,更是福建百姓盼了五十年的民生线。 十万铁道兵从北方奔赴闽地,顶着山地施工的艰难日夜赶工,可当地潮湿的气候,再加上临时搭建的棚屋通风极差、地皮返潮,大批战士水土不服病倒,疟疾在营房里蔓延,施工进度硬生生被拖慢,王震看在眼里,心揪得生疼。 他先是连着三天给县里打电话,想申请一块干燥的地皮,给战士们重建营房改善居住条件。 可每次拨通,要么是办公室人员推诿说要等县长批示,要么就是直接挂断电话,三天过去,半点回音都没有。战士们的病情不等人,铁路的工期更不等人,他索性抛开司令的身份,特意换了身最朴素的衣裳,胡子都没顾上刮,孤身步行到县政府门口。 他心里想得实在,不摆官架子,不亮身份,就想以普通人的身份,踏踏实实跟县长沟通解决问题,却压根没料到,会撞上这般蛮横的官威。 王震到县政府门口时,正好撞见县长身着体面的衣裳往外走,他上前客气询问县长去向,对方打量他一身布衣,当即不耐烦摆手谎称县长外出,转头就钻进小轿车扬长而去。还是传达室的老师傅看不下去,悄悄跟他说,方才那人就是本县县长。 平日里只顾着办自己的私事,公家的事从来不上心。王震心里憋着火气,却还是耐着性子在门口等了整整一上午,就盼着县长回来能好好谈一谈。 中午时分,县长乘车折返,撞见王震还守在门口,瞬间面露嫌恶,张口就喊他缠磨鬼。王震上前把战士们病倒、急需地皮建营房的事原原本本说明,话还没说完,就被县长粗暴打断。 他拦着县长不让进门,想让对方听进百姓的难处、战士的疾苦,县长却彻底恼羞成怒,当众喊出那句全县他做主的狂言,转头就吩咐人给公安局打电话,全然不顾围观干部的眼神,也不问王震所求何事,只觉得自己的官威被冲撞,必须拿出手段立威。 警车来得极快,几名警察不问缘由,照着县长的吩咐扭住王震的胳膊,冰冷的手铐直接铐在了他的手腕上。 力道之大,险些将他推得踉跄,王震怒喝着让他们住手,县长却在一旁冷眼旁观,甚至得意洋洋地放话,后悔也晚了。 那一刻,王震心里的怒火彻底烧了起来,他见过战场上的顽敌,见过建设中的艰难,却从没见过手握民生权力的基层干部,能嚣张跋扈到这般地步,能漠视群众疾苦到这般境地。 就在警车即将驶出县政府大院的瞬间,王震的警卫员和当地专员匆匆赶到。警卫员见首长被拷,当即冲上前拦在车前,高声喊出王震的身份,在场所有人瞬间愣住。 警察慌忙松开手,县长更是脸色煞白,双腿发软,方才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哆哆嗦嗦地走到王震面前想要赔罪,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王震没理会他的假意道歉,抬手甩开他伸过来的手,当着一众干部的面厉声质问。 他字字铿锵,问他身为一县之长,拿着百姓赋予的权力,不想着为地方办事、为群众解忧,反倒拿着权力耍官威、欺压百姓,对得起身上的制服。 对得起百姓的信任吗?问他明知铁道兵修铁路是为国为民的大事,却百般推诿漠视,任由战士们身处险境,于心何安?一连串的质问,让县长低着头一言不发,周遭的干部也纷纷面露愧色。 事情的后续处理,半点没有含糊。王震当即向上级反映了这位县长的所作所为,核查人员很快证实,此人任职期间常年漠视公务,一心只顾着打理个人私事,甚至挤占公共资源谋私利,早已惹得当地百姓怨声载道。没过多久,这位嚣张的县长就被撤职查办,县里也火速批复了地皮,专人跟进营房建设事宜。 不出半月,铁道兵的新营房就建在了干燥的地块上,通风条件彻底改善,医疗队进驻营房开展救治,病倒的战士们陆续康复归队,鹰厦铁路的施工进度,也很快重回正轨。 后来这条铁路如期通车,彻底结束了福建无铁路的历史,筑牢了东南沿海的国防与交通根基,而王震将军这次被拷的经历,也成了刻在基层干部心里的一面镜子。 他一生始终扎根基层,打仗时跟战士同吃同住,搞建设时跟群众并肩前行,从不计较个人身份,只在乎事情能否办成、百姓能否受益。 反观那位县长,把官位当成特权的资本,把权力当成耍横的底气,终究逃不过纪法的惩处,也逃不过群众的唾弃。 难道身居官位,就可以无视民生疾苦肆意妄为?难道手握权力,就能够脱离群众摆官耍威?答案其实再清晰不过。 干部的权力从来不是自己挣来的,是百姓赋予的,为官一任,该做的从来不是彰显个人权威,而是扛起肩上的责任,踏踏实实为百姓办实事、解难题。任何滋生官僚主义、奉行官本位思想的人,终究都会被时代抛弃,被民心否决。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