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2点,妻子把我叫醒:“快接电话!是你女同事打的,已经打了5、6次了!”我赶紧起身接通电话。“喂,你终于接电话了!”电话那头传来我女同事焦急的声音,“公司出大事了,老板让我们立即赶到公司!”我眯着眼睛,脑袋还处在迷糊中,心跳也开始加速,“什么事这么紧急?” 后半夜的空调有点凉,我翻了个身把被子裹紧,妻子的呼吸声在黑暗里一轻一重——她最近总说我加班太多,回家倒头就睡,连句话都懒得跟她说。 突然,胳膊被人猛地戳了一下,力道不轻。 “醒了没?”妻子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透着一股压不住的急促,“手机响半天了!” 我迷迷糊糊摸过床头柜的手机,屏幕光刺得我眯起眼——凌晨2点17分,通话记录里一串未接来电,全是同一个名字。 “谁啊?”我嘟囔着划开接听键,还没来得及说话,听筒里就炸出一个女声:“张哥!可算打通了!公司服务器崩了!老板让所有技术部的人现在立刻马上到公司!” 是小林,设计部新来的实习生,上周才加的微信,备注还是她自己写的“设计部-林晓”。 我坐起身,后背瞬间出了层冷汗,脑子像被人拿冷水泼了一下,混沌感散了大半:“服务器崩了?数据呢?备份……” “不知道!老板在群里吼了十几条语音,电话打不通的直接扣绩效!”小林的声音带着哭腔,背景里隐约有键盘敲击的噼啪声,“我住得远,打不到车,张哥你能不能……” “我马上过去!”我打断她,挂了电话就开始找衣服,手指还在发抖——上个月刚丢过一次客户资料,老板发了火,这次要是再出问题,整个技术部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就穿个裤衩站着?”妻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头,看见她抱着胳膊站在床边,窗帘缝隙漏进来的月光刚好照在她脸上,我甚至能看清她紧抿的嘴角和微微皱起的眉头,那是她心里有事又不想说的样子。 “公司急事,服务器坏了,得去处理。”我一边套衬衫一边解释,手忙脚乱中袜子还穿反了一只。 她没说话,转身走进卫生间,很快传来放水的声音。 我心里有点发毛——她这反应,不像是单纯担心我加班,倒像是……在生闷气?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同事连打五六通电话,换作是谁不会多想呢? 我追到卫生间门口,她正对着镜子挤牙膏,泡沫沾在嘴角也没擦:“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实习生小林,公司出了紧急状况,老板要求的。” 她把牙膏沫吐掉,漱了口,声音闷闷的:“我想什么了?” “你……”我一时语塞,其实我也知道,最近我总加班到深夜,回家就瘫在沙发上,她抱怨过几次“家里像旅馆”,我都没当回事。 “赶紧洗漱,我去给你热杯牛奶。”她突然转身,把毛巾扔到我脸上,带着点赌气的力道,“开车慢点,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我发个消息。” 我愣住了,看着她走进厨房的背影,那件我去年给她买的粉色睡衣,在走廊灯光下晃了晃。 等我喝完牛奶出门时,她站在门口,手里攥着我的钥匙:“手机充好电了,别到了公司又联系不上。” 我接过钥匙,指尖碰到她的手,凉的——她其实一直没睡熟,不然怎么会在小林打第一通电话时就醒了? 电梯下降时,我掏出手机想给她发个消息,却看见锁屏上有一条未读微信,是半小时前她发的:“刚看了你们公司群,小林在群里说服务器崩了,还发了定位,你路上小心,到了回个信。” 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原来她没睡,是在等我解释;没质问,是怕我着急;皱着眉,是在担心我能不能处理好,会不会被老板骂。 车开出小区时,天已经有点蒙蒙亮,我打开车窗,风灌进来带着点凉意,却让脑子清醒了不少——婚姻里哪有那么多猜疑和试探?不过是你多一分耐心,我多一分体谅,那些没说出口的话,其实都藏在挤好的牙膏里、温热的牛奶里,还有那个没擦干净的嘴角泡沫里。 到公司楼下时,小林已经等在门口,看见我就哭丧着脸:“张哥,老板说再晚来十分钟就扣这个月奖金!” 我拍了拍她的肩,拿出手机给妻子发消息:“到公司了,别担心,处理完就回家。” 很快收到回复,只有一个字:“好。” 后面跟着一个笑脸表情,歪歪扭扭的,像她平时画给我的小纸条。 我笑了笑,把手机揣进口袋,快步走进办公楼——这个凌晨虽然手忙脚乱,但好像有什么东西,比服务器数据更重要,悄悄在心里落了地。
半夜2点,妻子把我叫醒:“快接电话!是你女同事打的,已经打了5、6次了!”我赶紧
正能量松鼠
2025-12-25 15:4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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