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5年,物理天才薛定谔背着老婆,跑到别墅跟情人过圣诞节,可让人震惊的是,约会时他竟连发6篇重要的量子论文,不仅碾压海森堡,还开创了著名的波动力学。 这年薛定谔38岁,在苏黎世大学当教授。名头听着响亮,日子过得憋屈。家里的妻子安妮脾气火爆,两人为了感情的事吵得鸡飞狗跳,连书房都没法待。外头的量子学界闹得天翻地覆,24岁的海森堡鼓捣出矩阵力学,硬生生撕开了量子世界的一道口子。薛定谔瞅着那些晦涩的矩阵公式,心里不服气。他总觉得,量子理论不该这么别扭,一定有更简洁、更直观的表达。 圣诞节前几天,他瞅准机会,跟安妮说要去山里度假,理清学术思路。转身就拎着行李箱,直奔阿尔卑斯山脚下的那栋小别墅。情人玛丽早就在那儿等着他,壁炉烧得旺旺的,桌上摆着红酒和烤面包。没有老婆的唠叨,没有课堂的琐事,连空气里都飘着松枝的清香。薛定谔舒服得眯起眼,觉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头两天,他压根没碰论文。带着玛丽爬山,看雪落在松针上,晚上就围在壁炉边喝酒聊天。玛丽是个懂艺术的姑娘,不懂物理,却愿意听他絮絮叨叨讲那些原子、电子的事儿。薛定谔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在纸上画起了公式。灵感这东西,说来就来。他盯着壁炉里跳动的火苗,脑子里突然闪过德布罗意的物质波理论。对啊!粒子可以是波,波也可以是粒子!那描述粒子运动的方程,能不能用波动的形式写出来?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薛定谔就跟着了魔似的。他把玛丽晾在一边,趴到餐桌上就开始写。草稿纸堆了一张又一张,演算的字迹龙飞凤舞。咖啡喝了一杯又一杯,眼皮打架了就用冷水洗把脸。玛丽不恼,默默给他添炭火,热面包,在他累得睡着的时候,给他披上毯子。 圣诞节那天,窗外飘着大雪。薛定谔写完了第一篇论文的初稿。他看着纸上那个后来名震物理学界的波动方程,手都在抖。这不是简单的公式堆砌,这是打开量子世界另一扇门的钥匙。他顾不上过节,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篇接一篇地写。从波函数的定义,到定态方程的求解,再到氢原子的能级计算。他把海森堡矩阵力学里那些复杂的运算,转化成了物理学家们熟悉的微分方程。 短短一个假期,6篇论文一气呵成。投出去的时候,整个物理学界都炸了锅。爱因斯坦看到论文,直呼“这才是量子力学该有的样子”。那些看不懂矩阵力学的物理学家,终于找到了理解量子世界的捷径。海森堡看着薛定谔的论文,心里五味杂陈。他的矩阵力学和薛定谔的波动力学,明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数学语言,却能得出一模一样的结果。后来有人证明,这两种理论本质上是等价的。 薛定谔赢了。他用这场“圣诞假期的狂欢”,在量子力学的发展史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可没人知道,这6篇论文的字里行间,藏着壁炉的温度,藏着红酒的醇香,藏着一个女人的默默陪伴。也没人去深究,他背叛婚姻的行为,该不该被道德谴责。 薛定谔就是这么个复杂的人。他的私生活一团糟,情人不止玛丽一个,甚至还有过私生子。可他的脑子,却像被上帝吻过一样,总能在混沌中抓住最关键的东西。他的波动力学,不仅让量子力学变得平易近人,还为后来的量子化学、固体物理学奠定了基础。那个著名的薛定谔的猫思想实验,更是让无数人对量子世界的诡异,有了最直观的认知。 假期结束,薛定谔揣着论文回到苏黎世。老婆安妮看他两眼发黑的样子,没追问他去哪儿了。大概她也知道,这个男人的心,一半在家庭里,一半在物理的星辰大海里。 历史从来都不缺天才的故事。可薛定谔的这个故事,总带着点传奇的味道。一场瞒着妻子的约会,一次说走就走的度假,竟催生了物理学的一场革命。 或许天才的世界,本就不该用世俗的标准去衡量。他们的灵感,可能藏在柴米油盐里,可能藏在风花雪月里,也可能藏在一场不被世俗认可的爱情里。重要的是,他们把这些灵感,变成了推动人类文明进步的力量。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