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6月的一天中午年6月的一天中午,军统湖北站正在午休。大门没锁,岗哨松懈

牧场中吃草 2025-12-25 22:04:41

1938年6月的一天中午年6月的一天中午,军统湖北站正在午休。大门没锁,岗哨松懈,谁也没想到会有不速之客 武汉的六月天,热得像个密不透风的蒸笼,太阳悬在头顶,把柏油路烤得发软,踩上去黏黏的。军统湖北站的院子里,几棵老槐树的叶子蔫蔫地耷拉着,蝉鸣一声比一声聒噪,吵得人眼皮子直打架。 来的不速之客叫林文轩,三十出头,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长衫,手里提着一个藤编的文件篮,篮子上盖着一块印有“湖北省政府秘书处”字样的白布。他是土生土长的武汉人,妻子三个月前在日军的轰炸中被炸死,年幼的女儿托付给了乡下的亲戚,他擦干眼泪,就接下了潜入军统湖北站获取日伪特务名单的任务。这份名单关系到武汉地下党二十多个联络点的安全,必须在三天内拿到手,迟一步,就可能有同志落入敌手。 林文轩早就摸清了军统湖北站的作息,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两点是午休时间,大门只留一个岗哨,多半是打瞌睡的。今天果然如此,岗哨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斜靠在门框上,手里摇着一把破蒲扇,眼皮子耷拉着,嘴里还哼着跑调的楚剧。林文轩走过去,故意把脚步放重,咳嗽了一声。岗哨猛地睁开眼,看见他手里的文件篮,皱着眉问:“什么人?干什么的?” 林文轩掏出一张伪造的介绍信,递过去,声音不高不低:“省政府秘书处的,送紧急文件给你们李站长。”岗哨接过介绍信,扫了一眼,他识字不多,只认得上面的红印章,又看了看林文轩的打扮,斯斯文文的,不像坏人,就挥挥手:“进去吧,李站长在二楼办公室,不过现在在睡觉,你轻点声。” 林文轩点点头,提着文件篮走进院子。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二楼办公室传来风扇嗡嗡的响声。他心里清楚,机要室在一楼西侧,那份绝密的日伪特务名单就锁在机要室的保险柜里。他没有直接去机要室,而是先绕到厕所旁边的墙角,那里藏着一把撬棍,是提前埋好的。他快速把撬棍塞进文件篮,用白布盖住,然后朝着机要室走去。 机要室的门没锁,虚掩着,里面的一个军统文员趴在桌子上睡觉,嘴角还流着口水,桌上的搪瓷缸里,半缸子凉茶已经凉透了。林文轩屏住呼吸,轻轻推开门,走到保险柜前。保险柜的密码,是地下党的内线用暗语传给他的,他转了几下密码锁,只听“咔哒”一声,保险柜开了。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各种文件,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份标着“绝密”字样的牛皮纸文件,正是日伪特务名单。他赶紧抽出来,塞进长衫的夹层里,又把保险柜恢复成原样,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就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那个趴着睡觉的文员突然动了动,嘴里嘟囔着:“水……水……”林文轩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手心全是汗。直到文员翻了个身,继续睡过去,他才蹑手蹑脚地走出机要室。 他刚走到院子里,就听见二楼传来一声咳嗽,是李站长醒了。林文轩不敢耽搁,加快脚步朝着大门走去。岗哨还在门框上打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他低着头,快步走出了军统湖北站的大门,拐进旁边的一条小巷子,脚步越来越快,直到跑出两条街,才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气。长衫的夹层里,那份名单硬硬的,硌着他的胸口,他摸了摸,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下午两点半,军统湖北站的机要文员醒了,他揉着眼睛,准备去保险柜里拿一份文件,打开保险柜的瞬间,他傻眼了,那份日伪特务名单不见了。他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跑上二楼,报告了李站长。李站长一听,暴跳如雷,带着人把整个院子翻了个底朝天,却连一点线索都没找到。他看着敞开的大门,又看了看那个还在发愣的岗哨,气得一脚踹了过去:“你这个废物!大门都看不住,老子毙了你!”岗哨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说不出话来。 林文轩拿到名单后,连夜送到了地下党联络站。联络站的同志根据名单,连夜通知了二十多个联络点的同志转移。第二天早上,日军和伪警察按照原计划去抓捕,结果扑了个空,气得日军小队长把桌子都掀了,对着伪警察一顿臭骂。 后来,林文轩又参与了多次敌后任务,他总是说:“我不是什么英雄,我只是想为妻子报仇,想让更多的人不再受战争的苦。”1945年抗战胜利那天,他带着女儿回到了武汉,站在妻子的坟前,把那份日伪特务名单的复印件烧了,嘴里念叨着:“英子,胜利了,你可以安息了。” 1938年的那个中午,军统湖北站的一次松懈,成全了一次惊险的敌后行动。那些在隐蔽战线上的地下党员,没有枪林弹雨的轰轰烈烈,却用智慧和勇气,在敌人的心脏里战斗。他们的名字或许不为人知,他们的事迹或许没有被记载,但他们的付出,却为抗战的胜利铺就了坚实的道路。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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