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李政道和夫人秦惠䇹在北京,一张温馨的合影,夫妻两个并排坐在小马扎上,看起来非常接地气,当时非常年轻 照片的相纸带着淡淡的年代黄,却挡不住两人脸上的笑意。李政道穿着一件灰色的确良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结实的胳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眼神明亮得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秦惠䇹挨着他坐,一身浅蓝色的卡其布裤子配白衬衫,扎着简单的马尾辫,手里还攥着一把蒲扇,指尖轻轻搭在李政道的手背上,两人的肩膀微微靠在一起,身后是一方爬满丝瓜藤的小院墙,墙根下还摆着几盆指甲花,开得热热闹闹。 这一年,李政道39岁,距离他和杨振宁一起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过去了整整7年。1972年的北京,正处在一个特殊的时刻,中美乒乓外交打破了两国多年的冰封,海外的华裔科学家们终于有机会踏上故土。李政道是最早回国的一批,他带着秦惠䇹,从美国辗转而来,心里装着对祖国的牵挂,也装着对基础科学发展的担忧。 秦惠䇹是李政道的同乡,两人都是江苏苏州人,在上海读中学时就认识。秦惠䇹出身书香门第,父亲是上海有名的工程师,她自己也毕业于美国的一所名校,学的是生物化学。她从不嫌弃李政道搞物理研究的枯燥,反而总是陪着他在实验室里熬夜,给他煮夜宵,帮他整理手稿。有人说她嫁给了一个诺贝尔奖得主,是福气,她却笑着说:“我嫁的是那个会在苏州的巷子里,给我买海棠糕的少年。” 这张照片不是在什么高档的宾馆拍的,是在李政道北京亲友的小院里。那天天气热得很,蝉鸣声吵得人耳朵嗡嗡响,亲友们搬来两个小马扎,让他们歇凉。李政道刚和国内的几位物理学家聊完天,脸上还带着兴奋的红晕,秦惠䇹怕他热,就拿着蒲扇给他扇风。旁边的亲友随手拿起相机,按下了快门,没来得及摆姿势,没来得及整理衣着,却定格了最真实的瞬间。 小院里的邻居们听说来了个拿过诺贝尔奖的科学家,都跑过来看热闹。有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怯生生地问李政道:“叔叔,你是研究星星的吗?”李政道蹲下身,笑着点头,还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水果糖递给她。小姑娘的奶奶赶紧拉着孩子道谢,李政道却摆摆手,说:“我也是从这片土地走出去的,这里是我的根。” 那天中午,秦惠䇹跟着亲友们一起包饺子,她擀的饺子皮又圆又薄,手法地道得像个老北京。李政道在一旁打下手,笨手笨脚地包着饺子,馅儿都露了出来,惹得大家哈哈大笑。秦惠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帮他把饺子皮捏好,眼里全是温柔。 李政道这次回国,待了一个多月。他走访了好几所大学的物理系,和年轻的学生们交流,给他们讲前沿的物理知识,还向国家提出了很多关于培养科学人才的建议。他说:“中国的年轻人很聪明,只要给他们机会,他们一定能做出成绩。”秦惠䇹一直陪着他,帮他翻译资料,帮他记录下和学者们的谈话内容,她从不抢风头,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他身后,做他最坚实的后盾。 离开北京的时候,李政道站在机场的舷梯上,回头望了望这片土地,眼眶红了。秦惠䇹握住他的手,轻声说:“以后我们还会回来的。”李政道点点头,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为祖国的科学事业,尽自己的一份力。 这张照片被李政道珍藏了一辈子,他把它挂在书房的墙上,每次看到,都会想起1972年的那个夏天,想起北京小院里的蝉鸣,想起秦惠䇹手里的蒲扇,想起那些朴实的笑脸。后来有人问他,这张照片是不是他最喜欢的,他笑着说:“这张照片里,没有诺贝尔奖得主,只有一个想家的游子,和他最爱的妻子。” 岁月流逝,照片上的人渐渐老去,秦惠䇹也在多年后离开了人世。可这张照片里的温暖,却永远不会褪色。它告诉我们,再伟大的科学家,也有最接地气的一面,也有对故土的眷恋,对家人的深情。那些藏在小马扎、蒲扇和笑容里的温情,才是生命里最珍贵的东西。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