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陕西某医院的产科主任张素霞,因为贩卖26个婴儿被判死刑,可她至死都不供出孩子的下落,气得警察差点动手。 这事搁谁听了都得心里发紧。一个天天守着产妇和孩子的人,手里握着生命最初的安稳,却把这份信任拆成了交易。张素霞不是突然变坏的,她的故事得从更早说起。 她是土生土长的陕西农村人,上世纪80年代考上卫校,后来进了县医院产科。那时候产科条件差,她跟着老医生值大夜班,见过产妇大出血时家属跪下来求医生,也摸过新生儿皱巴巴的小脸蛋——按说这些该让她把“护孩子”刻进骨子里,可日子过着过着,贪念像墙缝里的霉,慢慢爬满了心。 她当上主任后,手里有了点“权”:产妇的住院信息、新生儿的脚环登记、甚至家属签字的领养单,她都能碰。一开始只是收点红包,帮熟人插队产检,后来有人找她“帮忙找孩子”——那些孩子是超生的、未婚先孕的,或者家庭实在养不起的,家属急得直哭,张素霞就动了心思:把医院里的弃婴说成“没人要的”,再联系外头的“中介”,一转手赚几万块。次数多了,胆子越来越大,从偷偷摸摸到明目张胆,26个孩子就这么没了踪影。 警察查案时翻她的账本,发现每笔钱的去向都模糊,问她孩子送哪了,她要么装聋作哑,要么冷笑说“忘了”。有个办案民警跟我聊过当时的场景:审讯室里,张素霞靠在椅背上,指甲盖染着暗红的蔻丹,说起被卖的孩子时,眼神跟说今天天气不错似的。 民警拍桌子吼她“良心被狗吃了”,她倒抬头反问“我救了他们没爹妈的命,不然早饿死了”——这话把民警气得攥紧拳头,指节都发白,差点没忍住动手。可没办法,没有口供,没有线索,那些孩子就像掉进深井的石子,连响都听不见。 为啥她咬死不说?有人猜她拿了中间人的“封口费”,可查到最后,那些钱早被她赌光了;也有人觉得她是怕牵出更大的网——毕竟26个孩子,不可能只靠她一个人就能“安排”得这么顺。但更戳人的是,她压根没把这些孩子当“人”。在她眼里,那不是会哭会闹、需要奶粉和拥抱的小娃娃,是能换钱的“货”。 有个受害家属找了她十年,孩子当年是被奶奶抱去“体检”,回来就说“夭折了”,直到警察上门才知道是被卖了。老太太现在七十多岁,每天坐在村口老槐树下,手里攥着孩子的满月照,照片边角磨得发亮——她说自己不是恨张素霞判死刑,是恨这人连“孩子埋在哪”都不肯说,让她们连烧柱香的地方都没有。 其实警察不是真想动手,是憋屈。办这种案,最难受的不是抓不到人,是抓到了却拼不出全貌。你想啊,每个被拐的孩子背后都是一个家庭的碎裂:有的父母离了婚,有的老人带着遗憾走了,有的被卖的孩子长大后知道自己身世,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张素霞守着这些秘密,就像守着一把扎进别人心口的刀,还时不时拧一下。她以为不说就能保住自己的“体面”,可到头来,她的名字只会和“刽子手”绑在一起,比死还难看。 我们总说“医者仁心”,可仁心不是挂在嘴边的牌匾,是接生时擦净婴儿口鼻的棉布,是面对家属询问时的一句“放心,孩子在保温箱好好的”,是哪怕被诱惑包围,也能守住“孩子不是商品”的底线。 张素霞的悲剧不在判了死刑,在她亲手把自己活成了“反例”——把救人的手变成了卖人的手,把产房的暖光变成了交易的阴影。那些没说出口的孩子下落,成了永远的窟窿,提醒着所有人:有些底线,破了就是万劫不复,连后悔的机会都没处找。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