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灶台前,盯着砂锅里咕嘟咕嘟冒泡的排骨,鼻子里全是肉香混着冰糖的甜气。这排骨是早上特意去菜市场挑的,最嫩的肋排,前一天就从冰箱里拿出来化冻,早上起来先焯水,撇掉一层浮末,再用小火把冰糖炒成红亮的糖色,倒上生抽、老抽,加了两片香叶、一块桂皮,最后倒开水没过排骨,小火慢炖了一个多小时,就等着炖到肉轻轻一抿就能脱骨,给孩子和公公解解馋。 我站在灶台前,砂锅里的排骨正咕嘟咕嘟唱着歌,肉香混着冰糖的甜气往鼻子里钻——这味儿,能把隔壁小孩都馋哭。 孩子上周就念叨想吃红烧排骨,公公牙口不好,总说外面的肉太硬,我记在心里好些天了。 平时上班忙得脚不沾地,周末难得清闲,索性早起去趟菜市场。 卖肉的老张见我来,笑着挥刀:“今儿肋排新鲜,给你留了最好的一截!”我摸了摸肉的软硬度,嗯,就是它了。 回家先把排骨从冰箱拿出来化冻,这步急不得——冻太硬焯水容易散,化太透又怕不新鲜,得盯着时间。 早上七点半开火,冷水下锅焯水,撇去那层灰扑扑的浮末,像给排骨洗了个热水澡;再用小火炒冰糖,看着糖粒慢慢化成琥珀色,心里直打鼓,就怕炒糊了发苦。 倒排骨进去翻炒的时候,油星子溅到手背上,烫得我龇牙咧嘴,赶紧冲了凉水又回来——这点疼算啥,等会儿他们吃得香,值了。 加香叶、桂皮,倒生抽老抽,最后倒开水没过排骨,盖锅盖时特意留了条缝,好让香味慢慢飘出来。 炖到一个小时,公公拄着拐杖从客厅挪过来,往厨房探了探头:“丫头,还得多久?我听着这咕嘟声,肚子都叫了。” 我回头笑:“快了爸,再炖二十分钟,保证您一抿就脱骨。”他点点头,没走,就靠在门框上看着锅里的泡泡,像个等糖吃的小孩。 有人说:“现在外卖、预制菜多方便,炖排骨费这劲干啥?”可我总觉得不一样——机器能复刻味道,却复刻不了站在灶台前的那份心思。 你说,那些从化冻到慢炖的两三个小时,我在想什么呢? 不过是想着孩子啃排骨时眯起的眼睛,想着公公不用费劲嚼就能咽下去的舒坦,想着这口热乎气儿,能让他们觉得,家里有人把他们放在心尖上。 关火前我掀盖看了眼,排骨裹着红亮的酱汁,用筷子轻轻一戳,肉就从骨头上滑下来。 孩子放学冲进家门,书包都没放就扑到厨房:“妈妈,好香!”公公也坐直了身子,拿起筷子等不及似的。 看着他们吃得嘴角流油,我突然明白:日子哪有那么多大事,不过是一顿又一顿用心做的饭,一次又一次耐心的等待,把寻常的日子熬出了甜。 下次你要是觉得生活有点淡,不妨也试试花点时间,给在乎的人做道菜——不用多复杂,只要带着心,烟火气里藏着的,全是答案。
我站在灶台前,盯着砂锅里咕嘟咕嘟冒泡的排骨,鼻子里全是肉香混着冰糖的甜气。这排骨
卓君直率
2025-12-27 15:4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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