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古龙下葬时,兄弟林清玄花30万元,一共买了48瓶XO酒陪葬。然而倪匡,蔡澜等人很担心:“万一盗墓贼来盗酒,他就真的是不得安宁了。” 1985年10月8日,台北三芝北海明山墓园。秋雨初歇,山路湿滑。古龙的棺木缓缓落入墓穴,旁边整齐摆着48瓶已经开封的XO。 林清玄轻轻抚过瓶身,说这是替他准备的每1年。倪匡站在一旁皱眉:“这么多好酒,埋下去会不会有人来挖。”蔡澜嘴快,接过话茬:“所以才要先开封,开过的酒就不值钱了。” 几个人一人一口,48瓶XO在墓前依次启封,酒香弥漫,也像是替这位嗜酒如命的兄弟,办了一场最后的“江湖宴”。 秋雨打湿了众人的衣摆,酒香混着泥土的腥气在山间飘得很远。林清玄喝得眼眶发红,想起不久前探病时,古龙躺在病床上递给他的那幅墨迹,“陌上花发,可以缓缓醉矣”,那是这位老友留在人间的最后手书。倪匡手里还攥着没喝完的半瓶酒,指尖泛白,他和古龙当年在酒店同住,总互相打趣夜里的动静,如今再也没人跟他斗嘴了。蔡澜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他太清楚酒对古龙意味着什么——那是灵感,是慰藉,也是最终缠上他的枷锁。 古龙这辈子就活成了自己笔下的浪子,12岁跟着父亲到台湾,没过几年就遭遇家庭破裂,和父亲断绝了关系。17岁混过帮派,身上带着街头打架的刀疤,后来靠写稿糊口,连“古龙”这个笔名,都藏着年轻时暗恋女孩“古凤”的心事。他写武侠从不按常理出牌,笔下的楚留香、李寻欢总揣着酒壶,其实都是他自己的影子——寂寞时靠酒取暖,开心时以酒助兴,连和林清玄赌气都带着酒意,林清玄替他的小说写了个炸光所有人的结尾,他转头就写个无恶不作的“清玄道长”报复回去。 酒成就了他,也毁了他。他曾说爱的不是酒本身,是喝酒时的朋友和气氛,可那些热闹散场后,只剩更深的空虚。1980年在北投酒楼被割伤大动脉,输血感染了肝炎,医生下了无数次戒酒通牒,他还是偷偷喝。直到1985年秋天,肝硬化拖垮了身体,48岁就走了。朋友们知道他离不开酒,林清玄咬牙花30万买了48瓶XO,想着让他在另一个世界也有酒相伴,却没成想先操心起了盗墓贼的事。 这场墓前的“江湖宴”里,藏着最真的友情,也藏着最无奈的讽刺。他们太懂古龙爱酒,却没能真的拉他从酒坛里出来。乔奇写的挽联“小李飞刀成绝响,人间不见楚留香”就立在墓碑旁,和那些开封的酒瓶一起,成了这段传奇的注脚。古龙用酒写尽了江湖的快意与孤独,最后朋友们用酒为他送别,只是这份情谊里,终究掺着几分对命运的无力。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信息来源:海南日报《他的血液里住着风》、哔哩哔哩《周末闲话:金庸、古龙、倪匡、钱钟书、林清玄等作家才子们之间你可能不知道的江湖趣事》、搜狐网《85年古龙葬礼:下葬时48瓶XO酒陪葬,墓碑上4个大字令人怅然若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