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回娘家,嫂子让我滚出门,我反手拿出房本:你看写的谁。客厅里的笑声戛然而止,我哥举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我妈手里的瓜子撒了一地。嫂子张丽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指着我鼻子的手哆嗦着:“你……你这是啥意思?这是我家!” 大年初二的阳光斜斜切进客厅,带着窗外鞭炮的硝烟味,我刚把给小侄子的红包放在茶几上,就听见嫂子张丽的声音从厨房飘出来,带着点不耐烦:“回来就回来,咋还跟搬家似的?” 我妈在沙发上嗑着瓜子笑:“孩子给你带年货呢,你这嘴。” 哥哥正给酒杯倒酒,抬头冲我挤眼:“甭理她,咱喝咱的。” 张丽端着一盘饺子出来,往桌上一放,筷子“啪”地拍在盘边:“说真的,小姑子,你都结婚了,老往娘家跑算咋回事?我跟你哥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我妈脸一沉:“大过年的,说啥浑话!” 张丽脖子一梗:“妈,您别护着她!这家里哪样不是我操持?她倒好,回来就当甩手掌柜,今天还敢指手画脚?” 我刚想开口,她突然拔高声音:“你给我滚出去!这不是你家!” 客厅里的笑声戛然而止,我哥举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我妈手里的瓜子撒了一地。 我从包里掏出红本本,往茶几上一摔:“你看清楚,这房本上写的谁的名。” 张丽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指着我鼻子的手哆嗦着:“你……你这是啥意思?这是我家!” 后来我才知道,张丽一直以为这房子是公婆留给她和哥哥的,当初装修她跑前跑后,早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地盘,压根没听过我妈的话——这房子首付是我工作头五年攒的,写的我的名,就为了让爸妈晚年有个安稳窝。 房本上的名字像块石头砸进热油里,张丽大概从没怀疑过自己的“女主人”身份,毕竟她嫁进来八年,里里外外都是她拿主意,可她忘了,这房子从一开始就不是“她的家”,而是我爸妈和我的根;哥哥僵着的手,妈妈撒落的瓜子,都是这场错位认知的代价。 那天下午谁也没再说话,饺子在盘子里凉透了。 张丽后来搬去了哥哥单位分的小房子,过年再没聚得这么齐过,偶尔遇见,她也只是点点头,话少得像陌生人。 家人之间最忌讳想当然,有些话早点说透,比藏着掖着最后撕破脸强——可谁又愿意在大年初二,把这些话摊开说呢? 阳光还斜在那儿,可鞭炮味散了,茶几上的瓜子没人捡,哥哥的酒杯里酒晃了晃,一滴没洒,也一滴没喝。 我妈叹了口气,捡起房本塞进我手里:“收起来吧,大过年的,都别僵着了。” 张丽摔门进了卧室,门“砰”的一声,像给这场闹剧拉上了幕布。
我嫂子性格很奇怪,她今年55岁了,每天我哥上班以后,她就门一关,基本不出门,最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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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 具
谁没啥事把房本 揣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