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陆小曼回到家听到一阵女人的叫声,她贴着门缝往里看,一丝不挂的翁端午正

平蓝皮蛋 2025-12-30 16:36:06

1955年,陆小曼回到家听到一阵女人的叫声,她贴着门缝往里看,一丝不挂的翁端午正和一女子亲密。她气急败坏,破门而入,正欲发火,不料那女子转过身来,竟然是自己的干女儿! 这一幕像晴天霹雳砸在陆小曼心上,怒火瞬间被惊愕浇凉大半,浑身气得发抖,话到嘴边却堵得说不出来。她盯着眼前慌乱躲闪的两人,干女儿的脸涨得通红,慌忙抓过衣物遮掩,翁端午更是手足无措,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空气里只剩尴尬又难堪的沉默,刚才的气急败坏,全变成了心口密密麻麻的疼。 那会儿的陆小曼,早已不是当年上海滩众星捧月的名媛。徐志摩去世后,她的人生就跌进了低谷,从前挥金如土的日子一去不返,靠着变卖珍藏的字画、徐志摩的手稿度日,身体也因早年嗜烟、忧愁成疾,咳喘不断,常年离不开药。翁端午是她身边为数不多的依靠,这人懂医术,常年帮她调理身体,也陪着她熬过那些孤苦的日子,虽是无名分的相伴,却是陆小曼晚年最踏实的慰藉,她打心底里信任这个陪着自己走过十几年风雨的人。 至于那个干女儿,是陆小曼落魄后认下的,小姑娘嘴甜懂事,常来家里帮她洗衣做饭、打理家务,陆小曼疼她如亲闺女,有好吃的好用的都先想着她,还教她读书写字,把自己从前的见闻讲给她听,压根没想过,自己掏心对待的两个人,会背着她做出这般龌龊事。 缓过神的陆小曼,没有撒泼打滚,也没有破口大骂。年轻时的她敢爱敢恨,敢在上海滩掀起风浪,可历经半生坎坷,丧夫之痛、家境败落、病痛缠身,早已磨平了她的棱角,只剩骨子里残存的体面。她只是冷冷地看着两人,眼神里满是失望,那失望比怒火更伤人,看得翁端午抬不起头,干女儿“扑通”一声跪下,哭着求她原谅,说自己一时糊涂。 翁端午讷讷地解释,说自己对不起她,一时鬼迷心窍,可这话在陆小曼听来格外刺耳。她不是怨两人背叛,更怨自己眼瞎,错把凉薄当真心,错把依赖当归宿。这些年她过得太苦了,徐志摩走后,世间再无人把她当成掌心宝,翁端午的照料、干女儿的亲近,是她晚年昏暗日子里仅有的两道光,如今这两道光同时熄灭,让她只剩满心的凄凉。 她挥了挥手,让干女儿赶紧走,这辈子别再登门。小姑娘哭着磕了个头,狼狈地跑了出去,从此再没出现过。屋里只剩她和翁端午,两人沉默半晌,翁端午愧疚地说会好好补偿她,往后绝不再犯。陆小曼只是轻轻摇头,她知道,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再怎么补也回不到从前,这份信任,一旦崩塌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往后的日子,翁端午依旧留在她身边照料,帮她煎药、打理家事,可两人之间总隔着一层看不见的隔阂。陆小曼不再对他掏心掏肺,夜里常常对着徐志摩的照片发呆,咳喘得厉害时也只是自己默默吃药,不再像从前那样唤他帮忙。她心里清楚,晚年的自己无儿无女、无依无靠,翁端午是她唯一的依靠,哪怕心里有疙瘩,也没法将他赶走,这份无奈,是她半生坎坷里最沉重的枷锁。 谁能想到,当年那个让徐志摩神魂颠倒、让整个上海滩为之倾倒的陆小曼,晚年竟落得这般境地。年轻时为爱痴狂,不惜与家族反目,不惜背负骂名,可终究没能留住爱人;中年丧夫,从云端跌落泥潭,尝尽人情冷暖;晚年想守着一份安稳,却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靠不住。这般境遇,让人唏嘘,也让人看清,浮华褪去后,只剩满目苍凉。 她这一生,爱得热烈,活得张扬,却也输得彻底。不是输在美貌不再,也不是输在家境败落,是输在太过重情,太过渴望温暖,偏偏这世间最难得的,就是真心与温暖。那场撞见的难堪,不过是她半生凄凉的缩影,是命运对她热烈过往的又一次嘲弄。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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